童小芸心道,效果不是还行,而是太惊世骇俗了,估计自己这班同学里面,至少要流传一阵子了,说是童小芸的男朋友是个暴力狂人,徒手撕烂一张实木椅子的人,没有点儿重口味儿的女孩子,估计是应付不来的。
“你不能稍微低调一些啊?如果光是前面跳舞那样,最好不过了,为什么非要来一手拆椅子地功夫,把人都给吓住了!”童小芸有些埋怨地说道。
舞厅里面又换了比较舒缓的曲子,听起来有些令人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家都活动了一阵子,懒洋洋地缩回了自己的座椅中去,过了一会儿,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接着就钻进来一个年轻人,挨个地对座椅中的人进行骚扰,不时地从怀中取出一包什么东西来,递给座椅中的人,然后换回一张张钞票,这才笑逐颜开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那人是做什么的?”童小芸看到了那个年轻人,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范无病虽然不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但是总也听说过,这些地方总是有点儿特殊服务地,当然了,这种舞厅里面肯定不可能是拉皮条儿的,看那个样子,应该是贩卖点儿摇头丸或者大麻白面儿之类的东西,于是便说道,“估计是毒贩子。”
吸毒这东西,总是屡禁不止的,尤其是对于那些有了点儿小钱儿的暴发户们,更是乐此不彼地想要尝一尝各种新鲜的事物,除了玩车玩女人之外,玩点儿毒品自然也是避免不了的,可是这东西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一般来说沾上就戒不掉,最后吸的倾家荡产地人比比皆是,当然了,也有一些人在吸食毒品上瘾之后,自动就成了毒贩子,通过贩毒地收入来供养自己吸食毒品,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条。
正说话之间,那年轻人就走过来了,凑过来问道,“兄弟,溜冰吗?”
童小芸正要开口拒绝,范无病制止了她,取出三百块钱递给那年轻人,然后从他手里面接过一小包白面儿,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然后点了点头。
那年轻人做成了生意,扭头便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你怎么还买他地东西?毒品这东西,买卖双方都是要被追究的!”童小芸当然知道毒品的危害,每年校园里面总要举办一次反毒品宣传的,图文并茂,非常详细,尤其是看到那些因为吸毒而患上各种不治之症的全身烂掉的痛不欲生的瘾君子们出头抢地的宣传资料,童小芸都觉得浑身发冷。
因此范无病买下了年轻人手中的毒品,她就感到有些不安,难道说他也做这个?
“花点儿小钱,避免麻烦而已。”范无病对童小芸说道。
毒品这东西,难登大雅之堂,不可能摆到明面上来说的,但是既然这人已经把生意做到了酒店里,就说明酒店方面是知道的,至少是默许的,很难说他们之间没有连带关系。
事实上,在大多数的酒店和娱乐场所中,你都能够找到贩毒的人,一来是这里流动人口多,一旦出了事儿,主办方可以退得干干净净,不是我们不尽力,而是人员太复杂,力所不逮。
而警方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来应付公众,流动人口多,监控不强,警力不够,并且强调这是一个社会问题,不能单纯依靠警方来解决。
事实上,没有点儿保护伞,想要半公开地贩毒,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在这种地方,范无病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另类,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政府方面是非常好应付的,警方也是非常好应付的,地下黑恶势力才是最麻烦的事情,除非你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超级大亨,否则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更何况,范无病的身边儿,还有一个童小芸,好歹是世交,又有过特殊关系,他就不能不顾忌一些了。
但是事情往往很怪异,当你想要低调的时候,偏偏低调不了。
“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十来个警察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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