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韩肖问道：“李启期的《爱情海》呢？”

楚言微笑：“不会。”

韩肖：“钱乐陆的《破裂星空》？”

楚言：“不会。”

……

一连说了七八当今最红的、几乎连三岁小孩都能哼上两句的音乐，韩肖得到的答案都是“不会”。这让他在震骇之余，竟然还产生了某种钦佩，大概就是某种类似于“连这歌也不会，着实是个人才啊”的感觉。

到最后，韩肖随口说了一句：“杨思明的《盛世风华》你会吗？”

楚言微愣，接着笑道：“这歌我听过一些，但是不保证能唱好。”

一听到楚言竟然会，韩肖反而感到惊讶起来，但是他转念一想，立即就明白了：“哦对啊，《盛世风华》是电视剧《盛世》的主题曲，楚言你在里面有扮演角色的。”

楚言但笑不语。

也不可能真的让楚言去唱一和《星光》电影风格截然不同的古风歌，韩肖又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最后放弃地问道：“看样子你是真的不怎么喜欢唱歌，那楚言，你能告诉我你会唱什么歌吗？”

摄影棚昏暗的光线下，少年姣好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羞赧（？）的笑容，楚言道：“韩大哥，我会的歌不多，但是确实比较……嗯……复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清唱两段的，反正只是需要听一下我的声音而已，我唱什么歌并不重要。”

韩肖赞同地点头，但是又补充道：“不过你最好唱一比较抒情低缓的情歌，现代风的。”

楚言了解地点头。

很快，楚言便独自一人抬步走到了对面的摄影棚里。这摄影棚和千年前的差别很大，幸好有韩肖的介绍，楚言才知道这些设备该怎么使用。高科技使得人声的收音和去噪做得非常一流，楚言只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戴上耳机，就可以对着空气将音乐唱出来。

见楚言已经开始戴耳机了，隔着厚厚的隔音玻璃，韩肖忍不住地说道：“我现在很担心……楚言到底会不会唱歌？他不会真的很走调吧？”明知道楚言不可能听见自己的话，背后说人坏话的韩肖还是将声音压低了。

周和辉就站在韩肖的身旁，听到他这话，周和辉沉默了片刻，接着才说道：“小言从来不喜欢说谎……”刚说到这，周和辉便又沉默了，大概是想起了那个所谓的“离家出走的妻子”的笑话。

赶紧把这种无聊的事情抛到脑后，周和辉咳嗽两声，说道：“工作上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含糊，应该是真的会唱歌的。”

这下不用韩肖说话了，一旁的音乐副总监就忧心忡忡地说道：“真的会唱歌吗？连《晚钟暮色》、《献唱》、《爱情海》、《破裂星空》这些都不会，我真的不知道楚言会唱什么歌出来……”

这话一落，一个小姑娘立即不服气了：“赵叔，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楚妍妍说会唱歌那肯定就会唱歌，你们怎么就不信呢？我相信楚妍妍！阿月，你说是不是？”

被叫做阿月的小姑娘也是用力地点头：“楚妍妍说会唱就会唱，而且肯定还唱得很好听！”

韩肖：“……”

其他工作人员：“……”

默默撇开头去的周和辉：“……”

——嗯，没错，虽然他是楚言的经纪人，但是摸着良心说，他也不大相信这个少年会唱歌。

见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好好好，你说的都对”的表情，这俩小姑娘非常不服气地瘪了嘴，认认真真地开始给录音设备调音。她们坚信，楚妍妍说会唱就会唱，楚妍妍绝对不会骗人！

不过多久，楚言那边就打出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完毕。韩肖也渐渐正了神色，和楚言点了点头。

于是，在其他工作人员的无奈无语和两个小姑娘的信心满满中，楚言将自己的耳机调整好，然后缓缓张口。顿时，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