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怎么不说话。”
男人向她缓缓地压过來。许是喝了不少酒。眼底绯色一片。他的眼神是那样热切而又流露着可怕的**。酒精的味道随着字符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热的气息连带着她也觉得燥热难安。
这个一向冰冷阴郁的男人。忽然像火山喷发了一般。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迷芒。为什么自己急欲将她融化。却又如此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惹恼了她。
想他。平生何惧。却在这个女人面前百般小心。真是见了鬼了。
“不要过來。”
乔景年知道不可以惹恼他。可是眼看着他吻向自己的唇。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抱在胸口。权作掩护。
原來即便心可以欺骗自己。身体却不会撒谎。她沒想到自己会如此的抗拒另一个男人的爱抚。
靳司勒怔了一怔。随即毫不客气地向她压了下去。双手同时用力托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点后退的机会。
她的唇柔软极了。只是齿关紧闭。殊死阻挡着他的入侵。双手则挡在两具身体中间。拼命地抵抗着他的靠近。刺激得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膨胀难耐。
殊不知。她越是顽抗。他越是想要征服她。
“唔。。”
就在他成功叩开她的齿关。兴奋地长驱直入的时候。女人上下牙用力一咬。突如其來的剧烈疼痛令他痛呼出声。女人趁机逃脱了他的魔爪。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刀。对着他一边挥舞一边大叫:“别过來。小心刀子不长眼睛。”
“把刀子给我。哪有你这样的新娘子。传出去不怕人笑死。听话。景年。”靳司勒简直哭笑不得。边向她靠近边玩笑着劝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呸。让她交出刀子。然后任他为所欲为。做梦吧你;可是。她是不是应该放下身段。求他放过江辰逸。
心念之间。眼看着他闲庭信步似地向自己走过來。乔景年急了。双手紧紧握着刀。刀尖向他作出随时出击的姿势。同时发出警告:“你站住。否则我真刺了。”
话音刚落。都沒來得及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刀子已经落在人家手里了。
“还给我。”
她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不甘心连最后一点屏障都沒有了。扑上去抢。结果被靳司勒轻描淡写地抓住双手。皱着眉头道:“你真以为一把刀就能阻止我。景年。你给我记住了。我不强迫你。是因为我……”
他骤然住了口。因为连他自己都被差点冲口而出的两个字惊住了。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所以才会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
而且。他向來只重视征服女人身体的快感。至于其它他才懒得理会。可是现在。靳司勒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他想征服她的心。
“别走。”
靳司勒听到女人略带祈求的声音。惊讶地回转身來。薄唇一咧。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问:“怎么。改变主意了。”
“是。但你要答应我的条件。”咬咬牙。乔景年决定孤注一掷了。只要江辰逸能够有惊无险地渡过这一关。奉献她的身体又何妨。
一丝愤怒自眼底悄然滑过。女人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为了江辰逸。她算是心甘命抵了。可是他要的不是一具躯壳。而是她的心。
靳司勒淡淡地开了口:“说來听听。”
“求你。放过江辰逸。”
女人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声。看得出來她的不甘心与痛苦。还有脸上那股献祭的表情。她越是这样他越是难受。多大的爱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做出这样的牺牲。而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岂止。应该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好。那他就如她所愿。做一回彻头彻脑的坏蛋。
男人恢复了冷峻阴鸷的气质。随着他的迫近。周围的空气仿佛骤然降到了冰点。他的眼神紧紧地攫猎着她。令她不敢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