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信号叶凡也不敢动了,过了一阵子才慢慢的动了起来。
在大三轮的嘣嘣声中。在车子的左摇右晃中,在叶凡的慢慢引导下方倪妹终于是苦尽甘来,享受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另类的快意。
而且玩的还是后进式。
不久偃旗息鼓,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不过在手电筒下照到大三轮的车箱里居然有点点艳丽的处子血斑,方倪妹苦着脸小声埋怨道:“怎么办,这要是被开车师傅现了我得跳楼了。”
“没事,山人自有妙法,绝对不会想到的。”叶凡小声的安慰道。
“不行,你有什么妙法?”方倪妹显然不信,赶紧掏出手帕是擦了又擦,不过那血斑已经浸入了大三轮的底板上不容易擦掉,方倪妹脸儿有些白了起来,担心得身子都开始抖瑟了起来。
“跟你说我有办法,你又不信。”叶凡抬头看了看,已经看见了不远处的山坳子里露出了点点灯星,知道快到龟岭村了。
手指往嘴里一放,轻轻的咬,顿时就破了皮,往方倪妹面前一露得意哼道:“怎么样?估计是连鬼都难以猜到咱们刚才在这里做过什么了,嘿嘿……”
“啊!你的手痛不痛?我给你包扎一下。”方倪妹感动得泪花花的,就要动手给叶凡包手。
“别忙,到了再包。前面车子里不是有医生吗?让他们包更好。”叶凡诡异的一笑。
“叶……哥……你对我太好了……我……我……”方倪妹感动得嘴唇都有些抖瑟。
“唉!叶哥对你不好,刚才在车上太猛浪了,对不起你,你的第一次就这样子草率。”叶凡摇了摇头有些感伤。
对方倪妹的情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如果说是喜欢吧好像又不是特别的喜欢,只是对她的身体有好感。如果说不是喜欢吧好像又掺杂了一点点情感在里面。
“叶……叶哥……我很幸福……真的……我很幸福……”方倪妹依在叶凡怀里连说了几个‘幸福’,令得叶凡心里更是有愧,狠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心里狠狠骂道:“禽兽不如!”
“唉……叶哥……唉……”叶凡叹息了几声不想作声了,说什么好,干脆不说。
“叶哥……我……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姐早就跟我说过了……我知道我们俩是不可能的……你有更大的前途……我也不敢奢望你能对我怎么样。只希望在林泉时你能疼我就满足了。”
方倪妹说出了这么一番体已话。叶凡心里那是酸甜苦辣咸五味全涌上了心头。
因为以前跟方倪妹的姐姐交往时叶凡就编造过说是自己有女朋友,其实当时叶凡对学校的初恋情人费月蔫放不下。
心底里还一直存着幻想。不过半年来叶凡已经渐渐的忘了她,因为半年多了她一个电话都没来个,估计她已经另找人了。
“哥……疼你……”叶凡从心底里挤出这三个字,紧紧的方倪妹拥在了怀里,胸中充满了一片爱怜之心。
不久到了村子。
听说叶镇长手被车子划伤了,一个护士赶紧上前为叶镇长同志包扎好了。
“一点小皮,没啥!”叶凡笑了笑,“看来我还是不如你们,就连方主任这大姑娘都没事我这大老爷们反而划伤了小皮,不好意思。”
“不能这么说,叶镇长,你日理万机的,要操心的事太多了。肯定是心忧老支书的病情走神了才会这样子的。
唉!像你这样的好镇长时下太少了。龟岭村是很少见到乡镇干部的,来一个所长就不得了啦,更别说镇长了。
我记得五年了,也只见过郑力文副所长那次来过一次,平时庙坑的那些副乡长那是连影子都没见过。
也难怪他们,这路就黄泉路,山里又没什么招待客人的。就连晚上被子都整不全。唉!穷啊!”
那个开车的师傅大诉着苦水,夸着叶凡,令得叶凡心里头是汗颜不已。
一行人匆匆赶到了老支书风九公家,这龟岭村的确可堪称全县最穷的村子,一个人口达1600人的大村子,连一座砖房都没有,全是土墙筑的木楼子。
不过那墙筑得非常的厚实和宽大,一座座都有四层楼高。四四方方的里面估计住了百来号人,因为一走进院了里满堂都是人。
“叶镇长,您来了。唉!老支书快不行了。”见叶凡进来,一个皮肤粗糙的汉子迎了上来。
“先看看病情,你们先进去,尽全力抢救。”叶凡点了点头对卫生院来的同志说道。
老支书风九公躺在一块木板床上,垫着一块黄黑臭的烂被子,叶凡心里微微有些酸痛,有点马革裹尸的苍凉感。
猛然见到叶凡进来凤九公头动了动,对医生说道:“不麻烦了,我不行了。挂了瓶也是浪费,这药还不如留下来变成钱多给孩子们买张新课桌子。我想求叶镇长几件事,先让我把话说完。”
说着拚命挣扎着不让医生扎针吊瓶。
“凤书记,先让医生看看病,咱们边看边聊。”叶凡紧走到床前劝说道。
“不行!叶镇长,没把事说清楚我不放心,我怕我立即就断气了就没那机会了。反正人都要死,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这个我无所谓,就是心里放心不下。堵得慌,走得不安心。”老支书态度坚决,不让扎针。
“老支书,您说吧,我认真听着的。”叶凡挥了挥手坐在了床前,伸手轻轻的握着凤九公的手。一旁的赵铁海早就在开始录音了。方倪妹拿了本本子在一旁记录。
凤九公对死的那种豁达态度令叶凡很是震憾,谁说党的干部全是贪官,谁说时下真心为人民服务的干部没有了?
凤九公就是一个典范。一个时代的楷模,一个值得全华夏所有党员学习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