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轻轻的,他忽然问。
萧如玥怔了一下,看着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说起来很奇怪,她自认不是那种一眼就能看透的人,往往喜形并不于色,可他,却总能分清她的喜怒,上次,还轻轻便把她上辈子积攒的眼泪全勾了出来……为什么?
“……不知道……”
皇甫煜摇了头,却又道:“只是觉得你可能在想什么事。你安静不说话的时候,多半在想事情。”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她,很认真的突兀来了句:“玥玥,我不会读心术。”
萧如玥愣住,完全不明白这话怎么忽然冒出来。
“玥玥,我真不会读心术……”皇甫煜低眉亲吻上她已经暖和起来的小手,喃喃着又重复,也只是重复这一句而已,多的任何解释都没有。
萧如玥这回却似乎懂了,抿唇一会儿后,别开眼,定定望着流淌的江水:“我……以前一直是一个人,连商量的人都没有,自然就没有向谁解释的必要,缓过神来就已经成了习惯……”顿了一下:“以后有什么事的话,我尽量跟你说就是了。”
“还有……”
皇甫煜拉住她一手,伸了小指勾住她的小指,拇指印上她的拇指,抬眸笑望着错愕得呆住的她:“别总忘了,我,才是男人。”
萧如玥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小脸噌的一下烧红起来,别别扭扭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嗯”。
薄唇不禁翘高起来,皇甫煜低头倾近:“玥玥,我要亲你。”
“白痴!不要什么都说出来!”
这边,两人闹罢打够,又和好如初甜甜蜜蜜,而另一边,却没有这么顺利……
皇帝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派了百余人去强抢“合作者”,结果又一次损失惨重,无一能活着回来复命,左丞相左乐之恼火在心。
可,毕竟相处十九将近二十年,有些事,岂是忍在心头不就瞒得住的?
再一次损失惨重皇帝本就心情不好,再看左乐之那样,顿时也火上来了,出声冰冷:“怎么?朕的江山朕做不得主,朕的人朕也还不能一个人做主了?”
左乐之一听顿惊,心疼涌上之际,自然就忘了那股恼火:“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
皇帝却积压在心的怒火难消,继续语带讽刺道:“抱歉啊,竟然忘了,没有左丞相劳心劳肺一路护持,朕哪能今时今日还安然坐在这龙椅之中?左丞相大恩大德,朕就是做牛做马恐怕也……”
越说越过分,左乐之也不禁敛了心疼沉了面色,免得再听到更难听的,直接出声打断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臣先告退。”说罢,转身就走。
“怎么这就走了?”
门才被左乐之拉开一条缝,便猛的被身后伸来的手按贴紧了回去,另一只手也缠上他的腰身,直接而娴熟的顺着衣袍缝隙伸了进去,冷声热气喷上耳畔:“朕不及丞相睿智,实在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还望丞相不要嫌弃了!”
左乐之心里直毛,却扯不开他的手,又恼又怕:“你不要这样!”
“怎样?”
皇帝将妄想挣扎的左乐之按死在门上,反问间已掀开他碍事的袍子,嘶嘶几声便粗暴撕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