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之开着车,来到了纸条上的地址。他走过去按了门铃,没人?他又按了一遍,还是没人。再按第三次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他看见花晚开还穿着睡衣,长凌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小脸绯红,却没有生气。
花晚开睡得正香,几遍电话声她都不想理会。可门铃又响了半天,她终于不耐烦地下了床。
“你怎么来了?”打开门,居然是薄易之,花晚开有些不敢相信。转身就向回走,靠在了沙上。
薄易之也走了进去,她靠在沙上闭着眼睛,一点精神没有。他皱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花晚开没力气说话,摇摇头,并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薄易之伸手探在她的额头上,花晚开扭头一闪。虽然他并不满意她的态度,可是那轻轻一触,还是察觉到了她滚烫的额头。他又拽过她的手,也很烫。
昨天晚上她那样冲出去,把路墨的外衣都丢下了,他想应该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淡漠的说了一句:“你烧了?”
靠在那儿的花晚开依旧闭着双眼,没理会他。
“跟我去医院。”薄易之命令的口气说。
“跟你没关系。”
薄易之骄傲着呢,某人却不领情。听完本想转身就走的,她似有似无的申银声将他留了下来。他站起身,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低眼看她,轻启薄唇:“你病倒了,谁跟我-做呀?”
这下花晚开直接晕了过去。
薄易之打了电话给路墨,让私人医生来一趟。可是路墨说他在外地,一时之间回不来。他烦躁的低咒一声,又让路墨预约医院,订一个隐密性好的病房。一路飞车,闯了红灯都不知道。
那些交警看到敢在自己眼皮底子下闯红灯,开车都快跟飙车似了。照下车牌号,准备好好惩治一番,派一个人开车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