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他很高心,却也后悔还有些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在晚会上,看见那个男人拿着枪,朝他们的方向指着,心里一紧,朝着她扑了过去。然后死死的把她护住,他知道,自己冲过去肯定来不及了,怕她受伤,只能把她会在怀里。
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打在什么位置上了,能感觉到娟娟的血液流出来。听着声音知道那个人被制服以后,才敢昏过去。怕她见到这样的场景害怕,所以最后的力气在耳边说了三个字:不要哭。
这样血腥的画面,看到的是他躺在血泊里,她肯定会伤心的。
女人嘛,总是动不动就流眼泪。他怕自己让她流过太多的眼泪了,所以只能说这一句。
昏昏沉沉的时候,他自己又后怕起来,他感觉到他的生命体征在一点点的消散着,还有好多话没说出口,万一要是再也说不出口怎么办?
花晚开,原来我已经爱你这样深!
最后还是抵不住昏睡的困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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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开回了自己的公寓,正常洗澡,然后睡觉,沉沉的进入了梦里。
梦里,所有关于薄易之的事情,都回放了一遍在她的梦里。而她好像伸手去触碰他,可是却一穿而过。然后,他忽然回头朝自己笑了,妖孽的脸上弯着眉眼,殷红的唇瓣轻翘,那样恣意的神情,仿佛踏过千年的只为这一眼,像那妖娆的彼岸花灼热盛开。
一边红色,妖娆的红色,他消失在里面,而后两声枪响。
她猛然的就惊醒了,摊开自己的会手心,都是汗,凉意的汗,不带这一点温度。又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俨然也都湿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上面还显示着有几个未接来电,她欠了欠身子,一一的回了过去。电话里跟孙秘书简单的交代了一番 公司的事情,然后起来洗漱,穿好衣服回了父母的别墅。
自然的,好像什么事都没生一般。
一会过去,花母就赶紧迎了过去,瞧自家女儿一脸的轻松,有了血气,也放心了。这几天,可没少心疼自家女儿,不吃不喝的守着薄易之。抓住她的手,怜爱的说:“瞧瞧你这气色,我让张嫂做了好吃的,拿上就好,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花晚开靠在母亲的肩上,小女儿般的撒娇:“嗯,我都要饿坏了。”这个肩膀,异常的温暖,懒懒的问了一句:“我爸呢,他干什么去了?”
花母盯着菜已经上桌了,拉起自家女儿的手,边走边说:“薄易之昨天晚上不是醒了吗,他和你权伯伯一早上就去看他了,毕竟也是因为救你受的伤。”
昨天晚上性的?
花晚开边坐在椅子上,边思虑。难道是她记错了日子,不过不应该呀,可是为什么说昨天才醒过来呢?
不知不觉的,花母已经夹了一小碗的菜了,堆成了个小山。见她着呆,赶紧催促:“想什么呢,赶紧吃饭,好好补一补,张嫂做的可都是你爱吃的。”
看着一桌子的菜,花晚开才感觉自己是真的非常饿了,对着旁边的张嫂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张嫂。”
张嫂回以一笑,看见小姐没事就放心了,听说有人收了枪伤,她也是担心坏了。
起一口,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好吃极了。
“女儿,你一会儿也再去看看吧。”花母盯着她,继续说:“毕竟是为了救你,照顾他也是应该的。人家醒了,也该去看看,当面说声谢谢,毕竟你两家以后还有合作。”
扒着碗里的饭,听见母亲的话,哼哼的答应。
花母想了想,又接着说:“以前见过他,年纪轻轻大有作为,可是身上的那股傲慢昭然可见,平时都是冷冷清清的。就好像,嗯,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真是没想到,关键的时候是他救了你,你该好好感谢人家。”
停下手里的动作,花晚开听自己的母亲这么一说,才恍恍惚惚想到一些事情,他待人从来都是跟自己没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可在千钧一刻的时候,他迅速的朝自己扑过来。
怎么样的后果,在他扑过来的那一刻他就该知道的,可他还是救了自己。
如果对他来说不重要的人,他怎么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她的心,又开始迷茫起来。
“其实,他那个人很好的。”花晚开淡淡的回了一句,像是在辩解些什么似的。
看望薄易之的花父这是也回来了,一进来就看见自家女儿,朝着她们走了过去,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