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墨紧随其后,黑压压的黑衣人也离开了。杂志社瞬间明亮了许多,但是依旧鸦雀无声。经理动了动位置,走到仅存的一个电脑旁边,一伸手,直接摔在了地上,狂躁了喊了一声。
“一群废物!”
经理终于明白了薄易之为何能年纪轻轻就在a市一手遮天,温柔的话语背后是能置你于死地的狠绝,暴戾,让你可以所谓的‘安乐死’。
那个记者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的到了现在的位置,都已化作了泡影。谁知道那个人是薄易之呀,帽子,墨镜,口罩,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只是摘了一个口罩而已。
而且,本就是没见过他本人。
不让拍,就直接说好了,说什么随便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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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薄易之闭着凤眸在后面,路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后面的男子忽然吐了一句:“她说什么了?”
她指的就是花晚开。
路墨知道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十分坦诚,想着她回复的两句话,劝了起来:“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对你没有好处。”
“说。”依旧闭着眼睛,薄易之只吐了一个字。
前面传来一声叹息,路墨把手机直接扔了过去:“你自己看吧,我不忍于嘴。”
凤眸倏地睁开,眸底似碎碎的星辰,薄易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不认识!他并没有冷了脸色,反而在后面低低的下了出来,清爽又醇厚。
惊讶于他的反应,就在路墨想要吐槽一番的时候。哪只,后面又传来一句:“我喜欢。”想要说出的话憋了回去,他可以断定了,恋爱中的薄易之绝对是疯子的晚期患者。
其实薄易之是真的很高兴,从心底真实的淡淡升起的反应。他讨厌极了她在他面前唯唯诺诺,说话谨慎,或者反唇相讥的样子。
而这样,却让他觉得真实。
就像是,离她更近了一步。
他这几天,晚上的时候想了很多,甚至总是做梦,梦到他以前对她的种种。然后总能像是穿越似的,在他离开后,他却能看见她偷偷哭泣的场景。
想要伸出说替她抚平眼泪,抓到的却是一把空气,然后总会在此时惊醒。
真的愿意为了她,露出自己的真实的一面。
那天,既然她不想,他就在做完以后亲自给她一粒‘药’。
又合上了眼眸,他丢了一句:“去花氏集团。”
“叮叮~~~”
内线响了起来,花晚开接起:“总经理,薄总来了。”
她这边刚放下电话,那边人就进来了,薄易之身后跟着路墨。她站起身,朝着他们走过去,商业性的说了一句:“薄总,您怎么来了?”
薄易之心底反感极了她这种淡漠的表现,径自坐在了沙上,轻启薄唇:“什么感想?”
他指的是那几段视频?
瞥了一眼路墨,路墨眨了眨眼睛,花晚开淡着微笑,又是一阵商业性的回答:“您应该知道了我的回答,不是吗?”
男子盯着她的眼睛,白希的脸庞沉了下来,深邃的眸子忽暗忽明。
花晚开跟他对视了几秒钟,不知怎么就心虚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再次问道:“不知道薄总这么匆忙的进来有什么事,都没通知一声?”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样子,薄易之的脸色渐渐明亮起来,轻松的语气响起。
“没事,就是告诉你一声记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