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有上班,薄易之果然没有让花晚开下去床。他拉着她,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无止休的享受着两颗心交织在一起的情潮。
天空露出黑夜的一角,抹上了一层漆黑又闪烁的色彩。晚风微凉,透着玻璃悄悄的进来一缕。旁边的贵妃榻上交织着两具身体,盖着一个花色的薄毯。
她靠在他健硕的胸肌上,他把玩着她吹在自己旁边的秀,都紧紧依靠着彼此,慵懒着。
实在是累了,懒的花晚开连脚趾都不想动一下,身后的男人却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如果不是最后自己哭着求饶,那她真的就被作死了。
这男人,到底多久没有放荡了!
“在想什么,嗯?”薄易之的脸色很好,灯光打在他的皮肤上白希还透着淡淡的红晕。嘴角都是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语气轻快。
懒懒的尾音竟让花晚开想起了他的一声声的低吼,她动了动身子,把自己的脑袋压低了几分。
然后懒懒的说:“我是在想,你怎么就一点不累呢,还精神抖擞?”
华丽的笑声流了出来,薄易之摸了摸她的顶,颇有其事的解释起来:“为什么呢,因为你全身都在动,我只要动腰就好了。”
色胚!
花晚开在心里小声的咒骂了一句,脑海里自动就闪现了前不久的画面,还有以前每个夜晚的画面。真是奢靡,太奢靡了,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在上面呀。
想了想,她差点忘记一件大事,就是那晚的事。杏眸滴溜滴溜的转了转,她抬起他的手,玩弄起了他的手指。不愧是比女人还好看的手,白希,而且手指修长,关节分明,每个甲片匀称又莹亮。
很饱满,让她想起了红色的石榴。
还没等她问出口,薄易之倒是先说了一句话:“怎么,很喜欢?”他看她玩得还很起兴的样子。视线正好能看到她的肩膀,圆润的肩头很光滑他低下头吻了吻。
“嗯,你的手长得真漂亮。”
很满意她的回答,薄易之低下头,唇瓣落在她的耳边,悄声的说了一句话。
只见女子的小脸瞬间就红透了,真真像是熟透的红石榴,鲜红的很。花晚开哼哼了两声,手顺着薄毯伸进了里面,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狠狠地掐了上去。
“好疼。”感觉到疼意,让薄易之尖叫了出来。可以感觉出来,她是下了死手呀,惊呼一句:“你万一要是掐错了位置怎么办?”
花晚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位置,虽然她划过了那个软软的东西,但是却不能让她停止下来。谁让他,总是说这些话调侃自己。
活该!
动了动身子,她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压在了他的身上。小手软若无骨的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胸膛,眨了眨眼睛,娇媚着嗓子说:“老实交代,这么能干,是不是禁欲好久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薄易之没有思考她话里的意思就回答了出来:“没有呀。”
没有?
花晚开杏眸眯了眯,黛眉一条,又翻身躺了回去。心底思虑着这句没有,那意思就是前几天也做过。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尚过床了,那只有凌丽婚礼的前一天了。
或许找了其他的女人?她否认了这个想法,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是不会找其他女人的。
两个人摊开了之后,她就是相信他。
两个人之间,信任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她默不作声,没有怀疑。
可后知后觉薄易之才反应过来,这一句没有的重要。她要是心思简单的话,不会疑惑。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胸围位置的女人,她思想简单吗?
都过他刚才太松懈了。
他忽然低头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温暖着声线在她的耳边:“就算是让我禁欲一年,我也不会觉得很久的。”
意思就是我们实际上最近没有生过关系,我的那一句没有,算是一句情话吧。
但是花晚开已经不相信他的解释了,心底已经有了决定。她伸了伸身子,舒服的喊了一声,忽然起身下了贵妃榻,拿着薄毯遮着自己的身体,围了起来,光着脚丫一步一步的踩着离开了卧室。
然后一句如沐春风的话语响起:“那你就禁欲一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