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薄易之的意思,就是撵人的意思。可是记者们一个个的还愣在原地,津津乐道。路墨走了过来,示意薄易之先进去。他转身走了进去,在阳台上的那个女子娇羞的眼神里。
大家一拥而上还要继续追问,路墨双手一横,轻飘飘的说:“既然事情解释清楚了,希望大家能够还原真相,如果你们再追问下去,以他的性子,你们不会好过的。”
他能解释这么多,说这么多的话和他们,就已经是奇迹了。
闻言,记者只好作罢。即使心底再不死心,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正如路墨所说的一样。没一会儿,花家门口便清净了起来,一个个的都散了。
等他们都离开了,路墨才也跟着进去。
客厅里,薄易之一进去便看见她的父母坐在沙上。楼梯口,站着那个他迫不及待拥入怀里的女人。可是见花父一脸严肃,他只好忍了下来。
对着花晚开勾勾嘴角,他朝沙走了过去,说一声:“伯父伯母好。”
然后挺拔的身姿就站在那。
花晚开瞥了一眼,慢吞吞的走下来,却没站在薄易之的身边,站在一旁,盯着自家父母,不敢出声。
可是,其实她的父母听到的看到的,应该也是欣慰的吧。
一时间,客厅的气氛肃杀极了。
路墨进来本想说一声他们都已经走了,看着场面不对,他默默的又转身离开了。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听着。主要是,看情况有些不妙。
他还是,在车里等着好了。
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吧,薄易之解决了这件事,还让花家更胜从前,一时会风光无限。她的父母,或许多多少少的纠结在情人这个字眼上。
现在也给足了花家的面子呀。
想着路墨有些晕,他把刚才录的视频处理一下,准备到网上。
还是花母招呼着薄易之坐了下来,然后自家女儿坐在了她的身边。其实刚才她看到的可以说真的让她很欣慰,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是爱自家女儿。
可说要是真的让她接受薄易之,她也做不到。
毕竟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真的。至少刚开始是真的,只是时间促使感情,让这件事生了质的变化。她的女儿,的的确确是做了他的情人,他的的确确伤害了自家女儿。
这让他们做父母的,怎么能接受的了。
刚才的事,只是为了挽回花家的面子罢了。
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沉默良久的花父,看着薄易之忽然慈眉善目起来,缓缓的说道:“谢谢薄总替花家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困难。”
他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即使刚才的一切让他也动容了,可他就是不得不这般疏离,总能想到那些话,那些事情。
薄易之甚至花父的意思,他能答应,也是权衡了利弊。所以,对这件事感谢自己。可他和她的事,他的态度并不明确。
他知道,让他们接受自己一时间做不到,所以,他不逼他们。
只要人在A市,不阻止他们见面,就足够了。
他放软了声音,尽量让他的面色看起来真柔和,诚挚的回了一句:“伯父,您该清楚,这件事,也是我的态度。”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包括那句,那你嫁给我吗?”
说着,薄易之的凤眸看向花晚开,眼里都是她的身影,声音温柔:“如果可以,我愿意明天就把她娶回家,迫不及待的希望。”
换做平时,花晚开一定说句,那你还得看我愿不愿意明天就嫁给你呢。而此刻,她竟真的希望这句话变成现实。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
内心最真挚,而迫切的希望。
他们能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的一件事。
可她不敢说出来,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祝福,她怎么能幸福?
花父和花母神色一闪,花母握着自家女儿的手,不说话,只是满眼笑意。花父也瞥了一眼自家女儿,她的眼底竟能看出一丝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