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竟有些哭笑不得。
毯子上还有一个,薄薄睁着眼眸,一直盯着来回慢走的花晚开和她肩上的小人。眼神对上,薄薄也立刻哭了出来。
听到哭声,花晚开差点忘了地上还有一个。她赶紧低头看去,自家闺女也哭了起来。
平时这种时候,都是有薄易之在的,两个小家伙也都是他哄着。
他们哭的时候,他诱哄着,她就坐在沙上安静的看着就好。
那时,她看着他,觉得这是一件挺轻松的事情嘛。
花晚开蹲下把怀里的厚厚放在了毯子上,伸手把薄薄抱在了怀里。也是一样的,边走着边柔声细语的哄了起来。
她低头瞥了一眼毯子上的厚厚,他没哭,她松了一口气。
薄薄一到自己的怀里,也不哭了。花晚开正欣慰着,哄好了一个又哄好了一个。
可哪知,刚这般想着,毯子上的厚厚又哭了出来。花晚开又赶紧蹲下,把怀里的薄薄放下,把厚厚抱在怀里面。
她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哄好了的薄薄又哭了出来。
两个小家伙的声音,顿时齐响,声音是那么的透彻清朗。
花晚开只感觉那一声声的,响彻着她的大脑,撞击着她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她抱这个也不是,抱那个也不是,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
心情,既烦躁,又怜惜。
她没办法,刚要去喊张嫂一声,可毯子上的薄薄立刻被抱了起来。
男子低沉的声音,仿若红酒一般的醉人,声音也消减了淡些。花晚开别过头,刚刚惹她恼火的男子,赫然的站在她的面前。
似乎都顾忌不了怀里的厚厚了,她睁着杏眸一直看着他。
薄易之哄了两声,薄薄便不哭了,还露着没有牙的小嘴,裂开笑了笑。似乎那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是谁,所以这般的乖巧了起来。
他凤眸一眯,瞥向花晚开怀里的厚厚,小家伙也立刻闭上了嘴,还别过了小脑袋不去看他。
像是恶作剧般的哭喊,终于消停了下来。
薄易之把薄薄放在了沙上,又走回去把花晚开怀里的厚厚接过,也抱着放在了沙上。两个没人抱着的小家伙,也不哭了。
直到他再次转身回来的时候,花晚开才愣愣的轻声问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薄易之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步一步的坐着坐在了沙上,两个小家伙的旁边。他别过头,看着还愣呆呆的小女人,好笑:“你不是说,孩子和孩他妈想我了吗?”
“所以,孩他爹就回来了。”
按时间的话,花晚开想,他收到自己的信息的时候,就该急着回来了吧?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灿着小脸,边笑着边点了点头。
的确,薄易之在办公室接到她的最后一条回信:孩他娘。
这三个字,足够让他放弃一切,火速的赶回来。把手机放在口袋里,他穿上外套,便赶了回来。
路墨正好进来,他就看见薄易之急忙的穿着衣服。他手里刚拿回他要的文件,瞧他的意思,是要离开了呀?他赶紧问道:“你去哪呀?”
“回家。”
“你这是今年第一次来公司呀。”路墨‘提醒’了一句,才分开不到12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呀?
“没办法,孩他娘想孩他爹了。”薄易之丢了这一句,迅速的从他身边走掉了。
留下路墨一个人,站在那里,手拿着文件。他刚才听的什么孩他娘,孩他爹的?思绪翻转了片刻,他长叹了一声,他这是又被虐狗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路墨什么时候能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