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拂尘给他一个解释。
拂尘自是懂得自家爷的心意,便将前方收集来的信息如实上报。
“据探子来报,西凉国的老皇帝怕是熬不了几日,西凉国的几个皇子明争暗斗,声望很高的西凉三皇子西陌九是此次皇室斗争中处境最为凶险的一个,所以此次会见王妃只怕是为了争夺皇位之事。”
“只怕是?”风清阳的语气显然不满拂尘的交代,“给本王查清楚了,再滚回来上报。”
“诺!”
拂尘碰了个冷钉子,一句废话也不敢有,一溜烟的退了下去。
西陌九,西淑玉,这两个一母包兄妹,一个即将是未来西凉国的储君。
另一个是他风清阳明媒正娶,皇帝证婚、母妃保媒的妻子。
接下来会上演什么样的好戏,就连风清阳他自己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了。
暮色!
晚风裹着满园子盛开的兰花清香,迎面漾在脸上,抚慰风清阳烦躁的心。
书案的窗户没有关上,清风摇曳着门窗出沙沙的响声,卷起案榻上的书卷,洒的沸沸扬扬。
有什么东西歪歪扭扭的落在自己的脚尖。
风清阳微微低着头,那几个字写的十分清楚,却也十分的幼稚。
他誓他用脚趾头写的字都会比这几个字要耐看一百倍。
木长卿,就是这样的几个字,像洛铁似的落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身边的人,哪怕是一个烧火的丫头都不会让他觉得丢脸,何况这个小东西是他的新玩物呢?
就算是做个玩物也不能再基本功上丢了他的面,她不要脸他还要呢,罚写一百遍道德经都算是轻的了。
一回到柴房,桑篱就忙坏了。
打水,烧水,又找来几个人将柴房从新打扫了一边,抬了一张新床,新凳子,新的梳妆台,但凡桑篱房间自己有的东西她尽可能都给柴房照搬复制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