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新岁,风清阳正好难得清闲,所以闲在桑篱的那块一亩三分地里刨着土豆。
将木长卿戏弄他侍卫的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无法无天。
这身上还带着伤就这样,以后还得了?
木长卿得意的小心情瞬间乌云密布,默默的黑暗了下去。
“不疼了?”风清阳眯着眼,眼底闪烁着逼人的锋芒,“你们都下去吧。”
木长卿大胆的与他对视,谁怕谁呀,大不了再挨几个鞭子,哼。
“阎王爷,喊我干嘛?”木长卿大摇大摆的向菜园地溜达过去。
有风吹过,风清阳的带随风摆动,他手上沾着泥巴,脚边是一堆土豆,白色的长袍却是纤尘不染,这哪里像是干活的庄稼汉?
这分明就是勾搭庄稼少妇的杀手。
木长卿承认,她被这个眼前带着银色蝴蝶面具的骚包男给迷住了。
然并卵,她不会着了他的道。
“原地跪着。”风清阳继续垂头干着手里的农活,并示意桑篱说道,“去取来笔墨,免得小东西太无聊,罚抄《春秋繁露》的第一卷内容,字迹要端正。”
我靠,她木长卿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董仲舒这种人了。
没事搞个什么三纲五常这些欺负女性的思想,现在阎王爷竟然要罚她抄写他的文,她不干。
很快,桑篱听话的取来笔墨,并同情的看着木长卿。
“我不干。”木长卿双手叉腰,头扬的高高的。
风清阳用尽掘了掘锄头,好大一个家伙,这颗土豆长的甚好。
“不干,也好。”风清阳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将土豆的秧苗往埂子上挑了挑,“桑篱,听闻玉娘说那个妇人烧伤很严重,怕是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