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啊,清阳大叔整日带着面具,他不难受啊?他不难受,我看着都替他难受?”
喜宝弯弯嘴,笑嘻嘻的说:“小主你懂什么呀,咱们的爷那是高高在上的神,那风姿仙华,哪是尔等凡夫俗子可窥视的。”
喜宝眨着眼,贼贼的看着木长卿:“但是,但是,小主你不一样啊,喜宝掐指一算,小主绝非池中物,不然爷也不会那么紧张小主,你看,爷还把这么活泼可爱,能文尚武的喜宝赐给小主你呀,你说是不是?”
木长卿嘴里嚼着兔肉,抽回手,从眼前的圆形石桌上提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一边灌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那是,本姑娘自然不是池中之物,我可是你们东陵国的太子妃呢。至于你家那个被你夸上天的爷,就算了吧。”
“小主你也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要真是货真价实的太子妃,那太子怎么不管你的死活,还不是我们家的爷救了你的命。”
喜宝从木长卿的眼前抢过一只烤的外焦里嫩的兔腿,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不服气的说道,“再说了,这放眼东陵国,就数我们家爷最帅。虽然你是闺阁中的小姐,那怎么也该听说过坊家的传闻,爷带着面具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你想啊,爷长的那么美,面具一摘,全长安的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人都倾慕不已,你说爷是不是该带着面具?”
木长卿不信,白了一眼喜宝,从她手里将兔腿抢了过去。
“桑姐姐,你说说,喜宝竟吹牛,说的清阳大叔跟个天仙似的。”木长卿歪着脑袋看着呆的桑篱,举着兔腿送至她的嘴边,“喂,桑姐姐,你什么呆啊?”
桑篱回神,内心有点小失落,喜宝说的没错,爷那么重视木小主,待她不一般,她弟弟桑槐哪有那样的好福气娶到木长卿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人精噢。
她失落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