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哪里领情,有个彪悍的妇人直接上来撕扯她的上衣。
木长卿反应的快,轻巧的躲了过去,却不巧又撞进另一个妇人怀里。
扑鼻子的奶香味儿,哺乳期?
木长卿不禁抬头去看她,果然生的年轻。
尽管神情哀伤,目光空洞,可她身上却闪烁着一股无法抵制的母性光环。
先前过来撕扯她衣服的彪悍妇人,再次抬起蒲扇似的大手去撕她的衣服。
“等等!”
木长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将手里的药扔到她的手中。
“婶婶们,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你们先拿走用了去。我看几位婶婶都是贫寒疾苦人家出身,定是在这大牢里受了不少疾苦,其实卿儿与各位婶婶一样,都是出身贫寒的可怜人,现在卿儿被权贵所害,被迫下狱,还望各位婶婶看在卿儿年幼的份上,多多包涵。”
木长卿的话掷地有声,虽然语气稚嫩,却字字珠玑,如洛铁似的落在几位死囚心里。
原来她也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被奸人所害,这才入了死牢?
比起她们,这孩子的确可怜!
几个妇人想到自己的孩子,跟长卿一边大,陡然心里那抹潜在的母性瞬间被放大了几分。
几个死囚接过金疮药给彼此上药,便不在难为她。
木长卿得了空,这才仔细看那个年轻的死囚。
胸涨如鼓,定是个新生儿的娘亲。
木长卿不禁好奇的与她搭讪:“姐姐,孩子几个月?”
“卿儿,过来,她舌头刚被割了,不会说话!”
那个先前要撕扯她衣服的大婶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