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再废话割了你的舌头!”
风清阳是真的疲倦。
想想他这几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为这个白眼狼担惊受怕,可谓是操碎了心。
没成想,人家是吃香的喝辣的,祸也闯了,美男也没少泡,叫她捶个腿,理由还一大堆……
“清阳大叔啊,您打算怎么罚卿儿!”
木长卿小手非常勤快,力道非常到位的。
“闭嘴!”
吵死了,一回来就吵!
风清阳合上眼帘,窗外暮色已沉。
车厢里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淡淡的兰花怡人香气,直扑木长卿的鼻息。
瞌睡虫来袭,手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放缓,甚至到后来某王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小拳头!
睡了?
风清阳微微抬掀起眸子,漆黑一片。
某小东西趴在他的脚边安静的睡着了。
走哪睡哪!
从那个男人怀里睡完了又跑到他这个男人车厢里睡,她到底有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她是女孩子,非常不安全!
回头可得请个女司仪好好给她上上这方面的课!
轻了!
风清阳难得好心的抱起木长卿,将自己的软塌让给了她。
谁有她这般待遇,她还不愿意跟他回来?
不扒了她一层皮,她就不知道疼!
风流逸望着那辆消失在暮色中的马车,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难以割舍的滋味。
那股被压抑在胸腔里愤懑,被他一声长叹以后淹没在黑幕里。
他不是不知道,九贤王,他的九皇叔的权威。
他这个岌岌可危的太子,根基还不够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