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姑娘自重,男女授受不亲。”拂尘黑着脸。
这小魔头属狗的吧,逮谁咬谁。
只见他撩起袖子,那一排排血淋淋的齿痕,缜密的落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触目惊心。
“啊呀,拂尘哥哥,你胳膊上的肌肉真结实,比清阳大叔那细皮嫩肉的强多了!膈的卿儿的牙都松了。”
木长卿心里那个解气呀。
那个欢畅,先前所有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了。
拂尘暗忖,伺候这活祖宗只要保证不吃亏,那就是万幸。
他怎么还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想趁机收拾她?
这下惨了吧,莫名的又中枪。
拂尘,心里苦。
但拂宝宝,不说。
木长卿解了气,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红提葡萄干,一边吃一边漫无目的走在鹅卵石上。
拂尘抱着剑跟在她的身后,那一蹦一跳,欢呼雀跃的小身影,晃的他眼睛都疼。
木长卿回到湖边的耳房,美美的在喜宝的伺候下洗了个澡,从新换了一身新衣裳。
摸着料子,都是上等的缎子。
织锦上的刺绣,一朵朵盛开的兰花,浅浅的落在裙摆,像活了一样,生机勃勃。
木长卿喜欢这样款式的衣服,类似汉服。
果然不练武扎马的时候,这样款式简单却不失大家风范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还是颇为耐看的。
喜宝立在木长卿的身后给她打理头。
是扎两个髻呢,还是三个髻,喜宝犯了难处。
“喜宝,给本姑娘梳个烧包一点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