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打定主意,挪着她的小短腿,来到风清阳的身后。
准备拿出她看家的狗腿子本领,侍奉阎王爷,顺便也给自己讨个情,不挨揍。
小东西笑的一脸灿烂,那张清秀绝俗的小脸裹着青涩一般的美好。
落在西淑玉的眼底是怎生的刺眼。
“清阳大叔,您辛苦了一天,卿儿给您揉揉肩,捶捶背,活动活动筋骨。”木长卿脸上泛着一抹红晕。
对着西淑玉俏皮的眨眼,“那个,王妃姐姐这么一朵圣洁的白莲花,清阳大叔您要记得少喝点酒啊。醉酒容易头疼,头昏脑涨的干不了正事……咳咳,干不了正事,就生不了小王子……”
小东西再胡言论语什么?
都是谁教的她?
满脑子的男盗女娼!
风清阳眸光渐冷,指节泛白的地方嘎嘎响,浑身散出来的气息咄咄逼人。
“滚到门口去,候着!”风清阳忍住要摔酒樽的举动,眼底那抹寒凉之气盖过了西阙宫外的风霜。
木长卿瘪瘪嘴,嘴角微微抽搐。
阴晴不定,变态非凡,就是清阳大叔这个阎王爷大变态。
早晚温差那么大,这个时候外面正是下霜的时候。
让她跪在门外,这是要冻死她的节奏吗?
“还不滚?这是要本王踢你过去?”风清阳并没有回头,只是眸光淡淡的落在他身侧的西淑玉脸上,笑的邪魅,“王妃,今日这式很是新颖,看着似南蜀的手艺。”
哼,好一个王妃,手臂伸的够长,都勾搭到了南蜀?
她的野心得有多大?
比他这个王爷还要能耐几分?
好一个独具慧眼的夫君,一颦一笑,皆是含沙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