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他的心跟着疼。
她笑,他的心便跟着暖。
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
让她不开心就是给自己找不快。
风清阳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生。
所以只好把所有不快的情绪闷啃的往肚子里咽。
木长卿眸子闪了闪,眼底光华无限,“清阳大叔,阳春三月,卿儿想随冷心下南阳,游历几天!”
木长卿见风就是雨。
冷心的话无疑勾住了她的心。
更何况她那个不争气、没心肝的弟弟还在南阳,不知过的好不好。
风清阳无心伤害她,可偏偏因为小东西这句话生生的引爆了他的雷区。
她就那么想离开他?
“噢?卿儿想去南阳?可是因为南阳有牵挂的人?”风清阳眸子冷淡,语气薄凉,“卿儿,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家奴,去留那可由不得你。”
一阵风拂面而过,明明很暖。
可木长卿却觉得很冷。
冷的似清阳大叔眼底深不见底的疏离。
那妖魅的眸子微微猩红,薄凉的嘴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极致的妖孽却也极致的冷漠。
木长卿身子微微哆嗦。
她见过他的怒,他的笑、他的冷,却不曾见过这样疏离而豪无感情的风清阳。
变态阎王爷非人类,这是要暴怒的前兆。
他不会派人杀了她南阳的亲弟弟吧?
木长卿脑袋突地一个机灵,手上微微一滞,那盛着点心的精致盒子“啪嗒”一声,摔在了鹅卵石的路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