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雨渐息,耳边时不时传来清水滴石的声音。
清扬婉转,欲听欲贪,仿若小东西潺潺稚嫩的说话声。
风清阳放下手中的书卷,那深深浅浅的情意仿若春雨一般流过心尖,难以割舍。
他有多在乎,就有多疼。
他誓,凡是对小东西不利的,他便会不择手段的一扫儿清。
哪怕,是面对妇孺老弱!
木长卿舒服的在软塌上翻了个身,她的后背汗湿一大片。
风清阳眸光暗了暗,担心她着凉。
显然给她换衣服,很不合适。
喜宝不在,他又不能眼睁睁的看她着凉。
那沾湿的衬衣黏贴在她的脊背上,后脑勺的丝还沾着汗滴。
秀眉舒展,那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翕似乎在享用着什么美食。
风清阳静静的看她,那样温馨中散出来的美好,时常令他失神。
只见他拿过书卷,走下床榻,从火炭上取下炉子倒了些热水在净手的牡丹盆子里。
调好水温,又取来面巾。
这才拧干面巾从新走到床榻边上去。
她的小脸面对着他,那张容颜绝丽的小脸,灿若春华,皎若秋月,山眉水眼眉目传神之间,尽显清丽绝俗的美态。
风清阳倾着身子,掀起她的衣里,闭上眼睛给她擦拭后背汗湿的地方。
冰肌玉骨的触感恍若电流一般流过他的指腹,直输向他的大脑,那股悸动仿若山湖水色一般十分的美好。
擦拭完后背,又给她擦拭小手。
柔白的手背上淤青一片,刺的风清阳有点不舒服。
木长卿被阎王爷伺候的舒服,梦里暖阳普照,在山清水秀的望川瀑布搭了个帐篷烤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