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也不知怎么了,这怪和尚自带一股亲和力,他说什么,她便听话的做什么。
木长卿放下手,继续问,“那我的护卫呢,拂尘?”
“不知。”陌无极耐性极好,逐一回答这个问题宝宝。
木长卿抖抖身上湿掉的裤子,脸红的滴血,声音也小了起来,“那个,那个……”
“隔间的柜橱里,有干净的衣服。”
我靠,他难到是她心里的蛔虫吗?
她什么也没有说啊?
木长卿怔住,勾着小脑袋准备去换衣服。
身后却传来男人别有深意的声音,“尿了,要洗干净了穿。”
某女心头有一只小小兽在跳,咯嘣一下,跳出了嗓门眼,感觉怪怪的。
“请问哪有水?”反正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接着丢呗。
人家都好心的提醒你了,你在装摸做样,显得很做作,还不如直接问。
“这个……”那男人似乎很为难,顿了顿,想了好半天才说,“一会让丫头带你去。”
丫头,是个女的就行。
那人终于捯饬好了那些花花草,转过了身。
雾草,这是宫廷西欧的王子么?
木长卿眸光水闪,亮了再亮了,比特么的窗外阳光还亮。
墨蓝的眸子,性感的嘴唇,冰魄般的神韵,破布烂衫在他身上生了辉,整个人仿若仙境画像里走出来的谪仙,清风道骨,刚柔并济,和谐立挺的轮廓唯美的似晴朗天空西垂的霞光,熠熠生辉。
木长卿呀然懵逼脸,满眼都是小桃心。
风骚的和尚,美的不真实!
怪不得出来当和尚,因为凡尘俗世间,没有配得他上的良娣。
还好当了和尚,这要是不当和尚,那天下得有多少痴情女子前仆后继死在这一双墨蓝如海的眸子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