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女一骨子的血性,咬咬牙,说要坚持,半途而废不是她的作风。
第二天,上午跑的脚底血泡噌破了皮,那穿心入骨的疼,火燎的烧变全身。下午,陌无极冷脸给她耍一套速成剑法,招式走的极为稳,像是太极的练法,陌无极告诉她说,这是以慢取胜的招式,出的是力,收的是心。要力心从一,方能游刃有余。
第三天,接着绑沙袋漫山遍野的跑,不仅白天跑,夜里也跑。木长卿每每累成狗,那纸鸢便鬼使神差的跑出来轻蔑的瞧她,气的她浑身都充满了战斗力。
接下来几天,木长卿不仅小肌肉结实了几分,就连小脸蛋儿也黑了几圈。
毛十三晚上给她烧药水泡脚,请早鞍前马后的像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屁股后边伺候。
反正,只要木长卿哪里不舒服,哪里就有毛十三的身影。
当然,那个讨人厌的纸鸢小姐,也没闲着。
时不时在木长卿的饭菜里多撒几把盐,或者几粒小石子,齁的木长卿直扒水缸。
毛十三自从现那个纸鸢小蹄子,不是什么好货,防她防的紧。
他又不打女人,再说骚和尚身边的人,他也不敢打,浑身带毒,只能用防的。
*
星空浩瀚,木长卿的小腿又酸又胀。
只见她仰面躺在房梁顶上,小腿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甩来甩去的。
毛十三躺在她的身侧,黑曜石般的眸子比天上的星星还璀璨。
“小祖宗,要不还是算了吧?”毛十三心疼,肉疼的第一千零八百次劝她,“跟着师傅,琴棋书法,陶冶情操多好,非要自个儿找罪受。”
木长卿抬手,撸着手里的肉串,砸吧着嘴儿,“无极师傅说了,合计练个二十天,等出了药王谷,以后没几个人能欺负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