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唇角微勾,冷笑道,“甚好,正和本姑娘心意。”
木阁唏嘘的长叹一口气,后怕的看了一眼面前美若天仙的死丫头。
这是越长越脱俗,比她娘那个骚狐狸,还要美艳。
也不知道那个失去记忆的骚狐狸,是不是死在了外边。
他派了那么多人去调查她的下落,却一直未果。
现在只能将东山再起的注意打到死丫头身上了。
接下来,他要准备的事情,便是在长明身边安插天煞阁的人了,而他便坐等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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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木长卿静默的不说话,时不时的眼眶里垂下几滴眼泪,每一滴都灼热的烫心。
练武的人,耳力都很好。
何况他风清阳是个内力极为深厚的练武之人,所以他先前将隔间的对话听了个通透。
只是,锐利如他这般,小东西再次被利用了而已。
也好,有人布局等着他往坑里跳,那么他便陪他演一出戏好了。
到时候,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风清阳慵懒的靠在软塌上,对木长卿的哭鼻子,充耳不闻。
木长卿哭了半天,心里淤塞的难受。
木长明才十岁,十岁的小孩子给在现代,那不过才上小学二三年级而已,正是贪玩的年纪,现在犯上了这种怪异的病,这不是天煞的挖人心尖上的肉吗。
那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弟弟,怎么说她都不能置若罔闻,也做不到那样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