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胳膊,双腿,后背,胸前,肚子都有利爪划过的伤口。
殷殷鲜血一点一滴的往下流,纯黑的地板上染上殷红。
如无边无际的黑暗开出艳丽的彼岸花,温暖了黑暗,也让靳司翰的心产生了一丝怜惜。
心底浮躁。“找人把她洗干净。”
管家战战兢兢的站在身后,他不知总统为什么生气,但生气的总统是绝对绝对不能惹的。
“总统先生,没有女的!男的-可以吗?”因为总统不喜欢女的,佣人清一色男的。
“滚-”
殷红的鲜血一点点把雪白的被单染成一点点的梅花,看得他越心烦意乱。
“等等!把那些该死的畜生,都杀了。”
“总统,您说的畜生是……”
靳司翰深黑的双眸射出凌厉的光芒。“管家,你老糊涂了,需要我让你退休了。”
管家瞬间感觉脖子一片冰冷。“总统。全杀完吗?”
“还不滚,明天我不想看见那些畜生。”
“是。”看了眼总统身上的斑斑血迹,望向chuang上女人的眼神变得幽深,沉思……
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带上了房门。
靳司翰看了眼熟睡的女人,短袖已经变得破碎不堪,恨恨的咬牙。“该死的女人。”长臂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打开喷头,粗糙的双掌很不熟练的一点点揭开她的衣衫,短袖。
看了眼罩在胸上的文胸,他有些束手无策。
“该死的,这扣子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