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救命啊……只要你救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愿意……救命啊……”
“是吗?”
靳司翰凉凉的声音此刻在耳边响起,无异于天籁之音。
她快感动的哭了,狂点头。“真的,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救我,啊……”后面紧追自己不放的鳄鱼,跟见鬼一样,死追自己不放。
虽然她不知具体,但她也知道肯定是他的原因。她以前只听说过家养的鳄鱼听主人的话,没想到是真的。
靳司翰冷眸看了眼狼狈不堪快哭的某人,确实该让她休息一下了。
她死了,可就找不到那张纸了。
看着她拼命狂奔,语气越的慢条斯理。“那-张-纸,在哪!”
“我说,我说,只要你让您的爱宠回去睡觉,我都说。”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已经忘了那张纸的下落,现在远离鳄鱼最重要。
“我刚才好像听见谁说我糟老头,死变态,神经病。”冷眸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但那一眼却让她毛骨悚然。
舔着脸笑得脸都快僵硬了,心里已经哭成了海。“您听错了,您绝对是听错了。您这么年轻帅气,怎么会老呢?谁说您老了,那人肯定是眼瞎的没救了。”
他颇为认同的点头。“嗯,那人眼瞎确实瞎了。”这个女人睁眼瞎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不就是眼瞎。
凉凉的话语,她知道他绝对绝对是故意的。这个死变态,不是一般的记仇。
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总统大人,您……您可以让您的爱宠回去睡觉了吗?现在天气这么晚了,早睡早起身体好。”她快为自己的无耻无下限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