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翰自然是当她只是害羞不敢说话而已,也没有多在意,但时候心头的疑惑却越来越重了,有一种荒谬的想法,她好像不是她,是别人。
可是想到这里他就会仔仔细细的再把她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番,还是还无破绽,可能是自己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
她怎么怎么可能就不是她了呢,一定是因为自己太累了,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裴亚浩擦净脸上的水珠之后,把头捋好,整了整领带,拉了拉西服,照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摆出一个最得体的笑容之后,才走出了洗手间。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能看透他已经在流泪的心,只看到他礼貌得体的微笑,和令人舒服的问候。
果然人是可以在同一时间里表现出多种人格的,而且可以完美掩饰得没有一个人能够现,境界之高,以假乱真。
裴亚浩刚刚重新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拿起手边刚刚放下的酒杯,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看到红色酒液在杯子的四周上浮又下落,直至平静下来。
坐在一旁的安岩,全程冷着脸看着这一切,情绪让人捉摸不定。
“安雅小姐不见了。”忽然一个黑衣保镖急走了几步,慢慢低下头,附在安岩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安岩一直吩咐他看好安雅的行踪,就是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尤其是近这个场面,连自己都有点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