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她才是一个十九岁花季为所欲为的年纪,自己却要她为了国家着想,不去计较小家仇恨。
护士匆忙把她推进了手术室,没人注意到远处草丛有个男人拿着相机快速的摁下拍照键。
靳司翰守在手术室外,坐在长椅上。
保镖站在他的旁边,大气不敢喘。“总统先生,我领罪!“如果不是他们不够仔细,少夫人寻死的那一刻,他们就该觉的。
“总统先生!您随便给我什么惩罚,我都接受!”他新村愧疚。
靳司翰黑眸沉默的看着他,良久说道:“我的错!”不是他,她不会自杀!
沙哑的声音,寡淡却让人听着难受。
保镖唇瓣动了动,最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靳司翰掏出电话,打给她。“行动吧!”
“儿子,你想好了?”
“嗯!如果看见我让她生不如死,我放她走!”压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绝望。
痛入五脏六腑,心生生的被人一点点撕成碎片。
黑眸深深的看着手术室的红灯,那眼神饱含着千言万语,深如大海的爱。
缓缓转身,每走一步,重如千金。
管家看着总统离去的背影跟影子一点点重合,人隐身在影子里,落寞的让他心疼。
“总统先生,不等少夫人了吗?”保镖木木的问着,看着管家责备的眼神,他反思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手术一个小时候结束。
宋旭推着安芷萌出来,看见门外居然没有总统先生。“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