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战场原就拿出手机开始按了几下,却在几声哔哔声後,显示出圈外。
……
一股不祥突然如凉水渗入衣服般爬上神经,异样的沉默迫使我们紧张的盯着失去信号的手机,轻快的气氛突然转变让我反应不过来,吞下口水後,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
可能不行了吧。
说话的是**寺,她垂着头,轻轻放开羽川的手。
不管走几次都到不了……不管走多远…我都走不到妈妈的身边,我被——迷途蜗牛附身了。
啥?
因为事态的变化无法理解,所以我们暂时回到公园,**寺有说到附身两个字,姑且不论是不是我想像中的超自然现象,阿良良木和战场原似乎有管道能弄清楚,於是依旧由战场原自愿出发去找那位…没有手机的忍野咩咩。
他的名字未免太可爱了吧?
是吧,但他是个大叔。
阿良良木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所位的保护色……这保护色未免跟核弹太像了吧。
我们四人并排坐在长椅,羽川让**寺坐在怀中,以免她跑去一边自己孤立,说出那几句话之後,**寺有意无意的想和我们拉开距离,只不过羽川半强迫让她待在身边,最後乾脆让她坐在大腿上,温柔的梳理两条可爱的马尾,让**寺的後脑靠在让男人羡慕无比的地方。
为了打破沉闷,清清喉咙後,我问**寺:
说起来,你刚才确实说了——妈妈对吧?**寺酱?
……
乖乖回答的小孩子有冰淇淋可以吃喔。
我说!
**寺兴奋的侧过身体,几乎要把脸往我身上贴。
呃…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好吧?
呜…
**寺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答应太快了,有些小懊恼,踌躇一会後才开口。
虽然是妈妈,但其实已经不是妈妈了,三年级的时候父母离婚,我跟爸爸离开,改性**寺,纲手是我的旧姓。
我和羽川都沉默了,确实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我却再问话前没有仔细思考,倒是像再挖人伤疤一样。
是吗,所以才在今天去找妈妈?
不,不是因为母亲节的关系,妈妈的家,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想去,但是,不管多少次,我都没办法到达妈妈那边。
於是就和那个什麽……蜗牛相遇了?
是不是我不敢肯定,但是一直迷路,却是事实。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那奇特力量只作用在到母亲家这目的上,使**寺的行动一直受阻碍,我不禁思考,究竟是什麽让我觉得这番言词有如此大的破绽,**寺没有说谎的理由——最後仍得不到结论。
这时候,阿良良木的口袋传来震动声,接着是一串铃响,他接起电话後没有礼貌上的招呼,似乎电话那头的对象劈头就开始说些什麽,我们静静的等待结果,如果那个所谓的专家开口要钱的话,九成九是骗人的吧,我是这麽想的,毕竟玄怪知是本来就模糊不清,愿意为这种是花钱消灾的人,很大程度是因为信仰心,利用信仰心骗财骗色的人有多少,光是看报导就可以知道。
虽然不懂的地方很多,不过算是有解决方法吧。
阿良良木挂上电话,对我和羽川说明:待会战场原会把解决方法带来,说是电话理不好表达,我们就再等一下吧。他这麽说到。</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