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那些悬丝诊脉等遮掩手段,也就不奇怪了,莫非他敢说——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个准证证真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
公孙奉贤想去协调李永生的事,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那里只剩下一个中阶化修和一个初阶化修的话,能不能保证公孙不器的安全。
叶院长很无奈地看他一眼,“那已经是顺天府最安全的地方了,要不你换个地方,或者换个人去跟其他人交涉?”
公孙奉贤愣了一愣,又抬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尼玛,我公孙家的化修,还是太少了啊。”
叶院长无奈地翻个白眼,连不平真人,都露出了一丝苦笑——公孙家化修还少,谁家的化修多?
李永生三人甩开公孙家的人之后,来到一个岔路口,李永生抬手一拱,“汤师姑,我去玄天观走一趟,你若进城,可以自便。”
汤师姑讶异地看他一眼,“你不是去军役部办事吗?”
李永生淡淡地一笑,“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办。”
搁在以前,汤师姑肯定要说你小子真不地道,居然敢忽悠人,或者会问一问他,你有什么事,会大过我的人情?
但是听了刚才一席话,她是真的不好再随便放肆了,李永生可是能看出准证的隐患,还知晓证真的奥秘,人家愿意敬重她这个师姑,她也不能太不知趣。
李永生去玄天观,是去看看在那里挂单的张木子和杜晶晶,她俩本来不想入住这里,但是现在的顺天府查得太严了,为了图个自在,她俩就懒得进城了。
事实上,李永生也想问一问张木子,公孙家族的名声如何。
两名道姑正在试剑石边喝酒赏雨,有意思的是,这俩人身边各放着一台收音机,还是不同的频道,一个是教化部的电台,一个是朝阳大修堂的频道。
就这样嘈杂的声音中,两人若无其事地喝着酒,时不时还低声聊两句。
李永生走过去,跟她俩聊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起身走人了,他还要进城等李清明的消息。
王志云也跟着回去了,去一趟军役部无所得,等到下班时刻,只能悻悻回家。
他回到家的时候,正是饭点,王家的规矩比较严,他这个户主在,大家才能开始吃饭。
一家人大小二十几口,正要坐下来开动,猛地有人叫门,王志云的妻子很不高兴,悻悻地嘀咕一句,“谁呀,这个时候来,真是不懂规矩。”
饭点拜访人,是很失礼的——主家留不留你吃饭?
王家的小院子不大,坐在屋里就能看到大门,待看清外面进来的人之后,王志云的脸,刷地就变了,“你怎么进来的?”
他住的地方,是军役部的生活区,进出这里虽然没有李清明家那么难,但是出入也要有证件,外人很难进来。
来人正是公孙奉贤,他微微颔,“王军役使,又见面了,我进这里不难,你不会认为,我在军役部没熟人吧?”
“你跟李部长都是熟人呢,”王志云冷笑一声,“不知道真人前来,有何指教?”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公孙奉贤冷冷一笑,“对真人不敬,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那你动手试一试,这里是军役部生活区,”王志云冷哼一声,正色话,“说我说话没礼貌,吃饭的时候,你闯进来,连个歉意都没有,这就是你公孙家的礼数?”
公孙奉贤愣了一愣,终于强压怒火,对着四下看一眼,“此次我前来,有些仓促,打扰各位用膳了,非常抱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一边说,他一边摸出个袋子,丢在桌上,“一点灵谷,你们吃好。”
他这个歉意,其实是很有限的,尤其那袋子是丢在桌上,而不是放在桌上,也不太尊重人。
但是只冲“真人”二字,王家就没谁敢多计较,人家有份心意,就足够了,谁还敢计较姿势?
“好吧,你跟我出来说,”王志云站起身来,又看家人一眼,“你们吃,不用等我。”
看着他俩离开,一个年轻人看一眼灵谷,低声话,“母亲?”
军役使夫人看他一眼,淡淡地话,“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我是说……”年轻人挠一挠头,“我是说,那个真人,用的是储物袋啊。”
王家人齐齐默然,在军役部里,就算是化修,储物袋也不是谁都能随身携带的……
(下旬了,谁又看出新的月票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