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韩昱现在的人气，想要做回普通人，要被彻底忘记也是需要时间，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回到原本平静的生活中，或许到那个时候他都已经习惯这种纷扰了。

不过既然他坚持，张耀他们也尊重他的决定，看他的样子似乎都已经快得焦虑症，勉强他继续下去也貌似也不会有好结果。

距离合约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本来就预计好的休息时间，工作室不会再给他安排什么演出，也算是已经解约了。

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举办的前两天，张耀和艾晓琪踏上了飞往波兰的航班，音乐家协会保送的还有其他两位参赛选手，他们是从帝都飞去，因此清溪国际机场就有飞往波兰的航班，所以张耀和艾晓琪直接就从清溪出发，到波兰首都国际机场再会和。

虽然不是一起，不过飞机票一样是音乐家协会报销，还有这段时间的食宿一样如此，如果能获奖还会有奖金，这就是被音乐家协会保送的好处。

飞机上，除了少数返回波兰的老外之外，其他的都是天朝游客，这几年来天朝游客早已经席卷全球，全世界角角落落都能留下天朝游客的身影，不过名声没那么好就是了。

坐在头等舱里，可空姐签了个名之后张耀就获得了安静，郑晓亦看着波兰的旅行地图就说道：“韩昱已经觉得隐退，你的那个棒子老师的合同也结束了，学得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就是没能物尽其用。”

张耀就说道：“真正学习的时间可比合同约定的要烧得多。虽然那位老师水平的确不赖。但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赚了那么多钱。心里多少也有点不爽呢。”

“自我感觉好没用，看表现才行。”

艾晓琪头也没抬，说道：“写歌和钢琴我都没有见过你学习，画漫画学得也漫不经心的样子，真正下过苦工的就是这编舞了，怎么也不可能会差吧？”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其实我也早就忍不住想秀一把了。”

张耀对此的确很激动，不过细细想来貌似适合的歌曲还真不多。原本时空中华语乐坛能跳的本就不多，在刨除那些看着就恶心的，貌似可以选择的还真不多。

“那我就等着看咯。”

艾晓琪将旅行地图折了起来，抬起头说道：“对了，有个事情忘了跟你说，这次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我外功外婆回来，或许我老妈她也会一起也不一定。”

“那你就好好的陪他们呗，他们是你的家人，跟我说这些干嘛？”

张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艾晓琪就哼了一声说道：“你可以去死了。要不要我跟乘务员说一声，让她打开机舱给你跳下去？”

“喂。又没惹你，好端端的干嘛咒我？”

张耀表示不满，艾晓琪就说道：“滚，懒得跟你说话。”

波兰的首都叫华沙，这也是波兰最大的城市，张耀对这次城市一点都不了解，甚至是完全没有听说过，波兰本来就是个小国家，貌似也没有什么特别有名的，会被忽视也很正常。

本来他以为，这么权威的比赛怎么说应该也是在奥地利举行才对，不是有句话说么，到了奥地利才知道，乞丐都可以弹小调。

奥地利还有维也纳金色大厅，那是音乐界最吊炸天的地方，能在里面来个专场演出是所有音乐人的梦想，真正能去的也是世界级别的大师级人物。

张耀这话以说出来就被艾晓琪吐槽了，维也纳是音乐之都没错，不过肖邦的故乡却是在波兰，这个比赛本来也有纪念肖邦的意思，当然是在波兰举行。

两个时空的肖邦并不一样，至于原本时空中的肖邦到底是哪里人他就不清楚了，只记得贝多芬貌似是德国人，德国可是也出过不少音乐大师的。

想起贝多芬，张耀就竖起右手食指说道：“晓琪，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贝多……呃，是肖邦，你知不知道肖邦弹钢琴为什么从来不用这个指头？”

“我没听说肖邦还有不用食指的怪癖啊，又不是残疾为什么非要不用这个指头？”

艾晓琪一头雾水不解，张耀就得意的说道：“因为这个指头是我的，肖邦弹钢琴的时候当然不会用。”

“滚，再跟我说话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