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还是一脸安静的坐在沙上,二郎腿都翘到了天上去,忒嚣张,光着脚丫子没穿拖鞋,怎么看都是一个地痞无赖的德行。
他坐的是何静先前坐的沙。
自己原先坐的那沙上,何静身子瘫软的正在那里喘气。她的身子横躺着,一点也没有淑女的样子,两只脚搭在了沙的扶手上,同样上面也光着小脚,没有穿拖鞋,她脚上的两只拖鞋早被金飞给扔到了门口。窄身的红色旗袍让她侧躺的身材显得更加的苗条跟挺拔,脸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不仅是脸上,就是旗袍下面裸露出来的大腿跟一双光滑的小脚也是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像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蔻丹。
金飞心里在感叹,这女人除了一张脸蛋比不上东方玉,只能算得上是小家碧玉外,这身段儿倒是相当的不错,身上的肉也是很结实,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多岁女人的样子。
在金飞的眼界里,女人一旦成家之后,过多了性生活,跟生活的压力,尤其是再一生了孩子,身上的肉就会变得松弛。跟结婚前根本就不能相比,可是何静显然是一个例外。何静的身子结实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破身的处女,胸前的两个肉球也是胀鼓鼓的,甚至更加的坚挺。
又过了几分钟,何静终于喘顺了气,费力的翻身坐在沙上,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愤怒的吼道:“金飞,你这个禽兽,我一定会把你对我做的事告诉小玉,要她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你跟她说吧!”金飞无所谓的一耸肩,身子靠的更加的舒适,眼睛觑着何静那因为生气变得可爱起来的一张小脸。何静的脸蛋是典型的瓜子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欠缺点什么,所以才让人觉得她没有惊艳的感觉。可是仔细一看,这个女人的脸上,什么地方都很好看,越看就越是好看的那种,是那种很耐看的女人。
“哼,等小玉知道了,你一定会死的很惨!”何静气愤的说着,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门边把两只拖鞋穿上,又往回走,可是走了一半她忽然停住,就那么看着金飞,并没有走过来。看着这个坐在那里一脸淫荡的贼笑的金飞,她忽然心里有些害怕,这个家伙竟然连老婆的表姐也敢欺负,他还什么做不出来?想起刚刚自己扑上去,这个家伙不但不躲,反而是一把把自己的身子压在沙上,先是把脚上的一双拖鞋扔掉,很不绅士风度的骚自己的脚心,直骚的自己浑身瘫软,这才停下。最后这个家伙还把自己的身子翻过来,在自己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巴掌,这才跑到一边坐下抽烟觑着自己。如今摸摸,自己那白嫩的臀部还是火辣辣的。
金飞看着犹豫不敢走上前的何静,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嘴里笑道:“怎么了,怕了?女流氓原来也会害怕?哈哈。”
“怕?老娘长这么大怕过谁来着?”何静本来还在犹豫,可是被金飞一激,三两步就又走到了沙边上坐下,眼睛愤怒的看着金飞,丝毫也不示弱。
“你别这么看我,刚刚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只是为了自救,小玉知道了一定会体谅我的苦心的。多亏俺是一个正人君子,要不然还真没准跟你做出点啥事来,那可就不好跟俺的亲亲好老婆交代了,哎!!你是女流氓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挑逗一个如此纯洁的人呢?”金飞说的嬉皮笑脸的,腔调都是调侃的味道,摆明了是不气死面前这女人不罢休。
“金飞,你”何静被金飞的一番抢白,抢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家伙到<a HrEf="<a hrf="hTTp://92ks.cOM/12105/">" targt="_lank">hTTp://92ks.cOM/12105/"></a>吕氏外戚</A><a hrf="HTTp://92kS.CO/12105/" targt="_lank">HTTp://92kS.CO/12105/</a>底还要不要脸了?一件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全变了味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勾引他了?明明自己是想去教训一下他的,结果后来被他给修理了一顿。
“理亏了,说不出话来了吧?做错事勇敢的认错就还是一个好孩子,乖啊!”金飞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说道,一张脸却是笑得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何静的面孔气得脸色白了变红,红了又变白,就是说不出话来,她终于领教了面前这个无赖是个什么样的口才了。自己虽然平时感觉也挺能说,可是跟面前这个流氓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得比。
金飞也是见好就收,眼见何静不说话了,心里嘿嘿的一笑,总算是把这女人偷看自己身子的仇给报了回来。
他站起身,走进了房间,何静原地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等金飞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的变了一个样子,先前穿的是很落拓的体闲装,别说新不新,还皱巴巴的,让人一看就觉得恶心。可现在却是一身很潇洒的西装式样的长衫衣裤,不但精神,而且潇洒,跟刚才那龌龊的样子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要不是金飞刚刚对自己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何静很可能会以为这个男人一定是个谦谦君子,可是由于有了刚刚的接触,金飞现在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表姐,咱们是不是该出了?”金飞笑的很有绅士风度,跟刚刚的淫荡笑脸完全不一样。看着这样的金飞,何静甚至有些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个对自己动手动脚耍无赖的根本就不是金飞。
“呃,去哪里?”何静没有闹明白金飞的话,错愕的问。
“当然是去外滩我爸住的地方,既然是给他老人家做寿诞,怎么也要争取一下他的意见才是,不然的话,以他的脾气估计会火,那可就不好收拾了。”金飞微笑的说。
“现在就去?”何静不确定的看着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