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泪了,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抱着肖奴颜的大腿声泪俱下的道:“丑女人,我对你可是真心的。日月可鉴,天地为证。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爱你到天荒地,海枯石烂。”呃,跑题了似乎,小白一脸认真的道:“丑女人,我小白保证,我发誓,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唯一,至死不渝。”完了,它受疯女人的话荼毒了,全跑题的话了。
肖奴颜拎着小白,与它直视,冰冷着一张脸,认真的看着小白。
小白心底那个颤抖啊,丑女人的眼神怎么看都像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般。不会是它的过头了,丑女人准备闷炖油炸了自己吧?
肖奴颜伸出一只手指头,拨弄着小白身上的灰毛。
小白哈哈的笑了出来,好痒,“哈哈,丑女人,好痒,哈,丑女人,你想做什么啊?”
肖奴颜摸了半打天,怎么没有?
小白笑的都快抽风了,这丑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啊?
“丑女人,好痒。”
肖奴颜的一只手指房子小白的尾巴根上,问小白,“小白,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我怎么摸了半打天都没有摸出来?你不会是太监吧?”
小白一怔,下一秒身影消失在肖奴颜的手上。空气中,留下一句无比凄惨的叫声——流氓!
肖奴颜无语了,一个动物也这么矫情。
小白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直到把小童送到小童的房间,给小童盖好杯子,肖奴颜都没有想的清楚。
关上了小童的房门,肖奴颜走下了楼。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在门上写这简体跟繁体跟英文的名字,真的很有错乱时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