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看看正在飞奔狂逃的白长天,抬头看看白长天所奔逃的方向前方,半响伸爪子抓抓下颚,一双大眼睛眯起。前面那地方看着有点不对。
不对?老大,你是指那隐隐的淡红色?一穿山甲竖起身体看了看。
应该是桃花吧,山里桃花开都是一片一片的就这样。另一只穿山甲没什么大不了的挥挥爪子。
阿紫闻言抬起爪子就给了说那是桃花的穿山甲一爪子,这都盛夏**月份了,还桃花,桃个屁的话啊,桃子都已经被吃完好久了。
修理了那穿山甲,阿紫眨了眨眼睛,那淡红色的花它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貌似差点在里面栽了个大跟头,对了,是那个……
眯了一下眼,阿紫突然爪子一挥,走,不用我们动手,有好戏看。
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怪的了谁。
疾奔而出,阿紫和着几只穿山甲朝着白长天所行的方向就奔去。
风起东南,日日生烟。
而此刻,镇北王府。
子鱼喝了安胎药被北冥长风逼着休息,府里一群人喜气洋洋的围着半月轩转,各种美食不要钱一般的朝半月轩送来,好像子鱼这不是怀孕五十天,这是已经生了在坐月子,才能这么能吃。
子鱼哭笑不得,只能装睡。
北冥长风见此居然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睡,让子鱼又是喜悦又是无语。
午后阳光,正好。
在这午后时分中,碧蓝天空上一只黑色小点朝着镇北王府上空飞速而来,转眼飞临上空,一身着红衣的女人从飞鹰背上急跃而下,满面喜悦爱恋的大叫道:“亲爱的风风,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