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包扎过的右手伸出去,自行解开了纱布,淡淡的:“我自己受了伤,血痕擦在了车门上,这有问题吗?”
他伸出掌心,众人看得分明,但见他掌心的确很深一道伤痕,虽然处理得当上了很好的伤药,但还能看出隐约露出的新肉和创伤的腐肉混合,红猩猩的,非常可怖,可见当初受伤甚重。
张翔接口:“汪先生自己受伤,血痕擦在自己的车上,各位,这该没什么问题吧?”
为首的便衣看看照片又看看他的手,一寻思,寻常人一般都是用这只手开车门,如果手受伤了,血擦上去自然是很正常的。再次比对,仿佛那照片上的位置,掌印以及指纹,都隐隐对得上。
虽然是汪东林自己的血痕没错,但是,总觉得隐隐有些地方不对劲。
“汪先生,可否让那位颜细细小姐出来一下?”
“她感染了风寒,在家里休息,暂时不方面露面。如果没什么意外,我会跟她结婚,相信不久各位也会收到喜帖。”
几位便衣当然知道汪东林的背景,来汪家本就是硬着头皮来的,如今听得这话,便有点呆不住了,正要说几句客气话就告辞,没想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且慢!”
汪东林一看是黄小觉,头都大了,这家伙怎么就阴魂不散地缠着呢?
“黄小觉,你擅闯我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