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可欣问阳子这件事的始末。阳子说你怎么知道了?可欣说:当然是雨涵和我说的。阳子说:她也真可以,这种事也往外说。可欣说:她担心你已经和我说了。阳子说:她和你怎么说的,不会说我要对她施暴吧。可欣说:她造早那种谣谁会相信,她就说主动向你示爱,被你无情的拒绝了,手都伸进去了是吗?你可真够绝情的,女孩子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呀,你竟然能拒绝一个很需要抚慰的少女的心,你可以拒绝她的身体,可你不该伤害她的心呀。阳子说:得,我可不是开爱情福利院的,谁缺了就来领吗?可欣说:误会,误会,人家才没把你那里当成是什么爱情福利院,她不是去领爱情的,人家把你当成是**福利院了,需要了想提取点。阳子道:好家伙,更过分,把我这里当成是atm机了,我就算是,和她那里也没任何业务,还跨行办业务吗?可欣说:也许人家不吝惜那点手续费。阳子说:给再多的手续费她拿一张公交一卡通要到我这来提现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合作。这句话把可欣逗得直不起身,笑罢,她补充道:行了,她没拿一张扑克牌到你这来蹭就不错了。
阳子在一个地方玩的熟了就想弄出个恶作剧,他觉得那样生活才不算事千篇一律的,才有新鲜感,才更不空耗青春。趁周末他把妈妈给他做的鱼人服捎到宿舍去了,从此他放衣服的箱子里就多了一个和大箱子连在一起又从不守着舍友打开的箱子。从此学校里开始总发生一些怪事。
比如晚上在公园的树丛里和女生约会的男生强行退去女生的内裤后,把生殖器拿出来时,突然**就被不明来路的石子击中,致使再也无法**,引得女生要么一阵嘲笑,要么一阵懊恼。后来有好几个男生都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时间长了,校内的公园里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热闹,谁也不想在自己那么激情燃烧的时候小弟弟突然被打一下。
有的男生把刚洗的内裤晾在窗户外面,到第二天在前面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点了经血一样的红颜色,引得同学们都说内裤的主人来了列假。发生的这样的事情多了也再没有人敢把内裤很招摇的晾在窗户外面。一开始他们还怀疑是自己宿舍的人干的,就把怀疑的对象揪出来扒衣服,扬言要割生殖器,可谁没做也不可能承认,后来几乎每个宿舍都发生了一样的事情,他们就怀疑这是一个人干的,可是这家伙做了这么多竟然没露出一点马脚,他们初步把这个人定位成是一个女生,因为无论是石子打小弟弟**,还是给内裤染红颜色,这两件事受伤的都是男生。可谁有这么高超的技巧呢,能在光线不是太好的情况下打得那么准,染了那么多的内裤竟然也没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
学校里有一些男生对一些别人无法解答的问题抱着极其强烈的求知欲,他们想象着有一天在广大同学面前像福尔摩斯或狄仁杰一样把真凶掐着脖颈提出来。人们在很多时候会被自己幻想中的某些东西冲昏了头脑,使他们像贪官一样在利益的面前忘记了风险。在面对这件神秘的事情的时候一直被同学们忽略了的大胖子孙金星把自己当成了福尔摩斯或是狄仁杰,他决定对这件事情一查到底。他把这件事情当成了自己在学校里扬名立万的机会,他深信功夫不负有心人的古训。可他得到的结果是被扒光了衣服吊在了操场的篮球架上,头像一个就要被灌进篮筐的篮球一样在篮筐的上面,绑他的受力点集中在两腿之间,不过在绑的时候人家怕勒出伤在腿上给他垫上了他所有的衣服,也就是说,他只是难看了,并没有受什么伤,肚子上用粗笔写了一行字“好奇害了”后面是一个猪头。救下他的早起晨练的师生不是哭不是笑的,也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用手机拍了下来传到了**上面。这下孙金星虽然没能通过这件事扬名立万,可也一样在学校里出了名,这下学校里所有的学生都知道了有一个叫孙金星的胖子为了炒作自己,把自己裸绑在篮球架上。
同学们都好奇的逗他,这回你可知道是谁干的了。孙金星哼哼两声说:什么呀,啥也没看清。
那你是怎么被吊上去的?
本来我躲在宿舍楼下面的冬青丛里看到底是谁搞这样的恶作剧,可是突然就被用一个口袋套住了脑袋,喊也喊不出话,挣扎一点也挣扎不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操场去的,我知道他对我做的一切可就是一点都反抗不了,我怀疑他套我头的袋子里肯定用了什么药。
他不可能是一个人吧。你这么重他怎么弄得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