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最近有新目标了没?”和西宫锦混的熟了,自然是开开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叶安然笑问道。
“哪能那么快啊,我不得假装受伤一阵。”西宫锦呵呵笑道。
“恒王风流才子一枚,自然是有无数少女愿意为之倾倒。”司马清浅也笑着附和道。
“你们两个嫂嫂欺负我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西宫锦见两个女人都调侃他,立刻抗议。
叶安然抿了抿嘴笑道:“我们本来也不是英雄好汉,我们顶多是巾帼红颜。”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弄也。”西宫锦笑道。
司马清浅笑着纠正道:“恒王殿下口误了吧?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是难弄也。”
西宫锦则扁着嘴巴抗议道:“你们两个就是难弄,比难养还高出了一个级别。”
听闻这句,叶安然和司马清浅相视而笑……
时辰过的很快,中午,叶安然安排了午膳,三人又一起以茶代酒,很尽兴的畅谈,西宫锦几次要喝酒都被叶安然给阻止了,原因很简单,此人酒品太差,一喝醉就容易胡言乱语。
日落十分
见天色不早,司马清浅起身要走,叶安然因忙着对账,在楼下等着她,却不想,司马清浅下楼的时候,脚一滑,从二楼硬生生的滑落下来,跌倒在地。
“啊。”一声叫喊惊醒了整个茶楼。
“清浅,你有没有怎么样?”叶安然立刻丢掉手里的账本,吓得魂飞魄散。
“我没事,只是有点疼。”说着司马清浅想爬起来,却感觉下身有什么粘糊糊的东西在流淌,她伸手一抹,立刻吓傻了,下身竟然流血了。
“快来人啊,送清浅去看郎中。”叶安然焦急的大喊。
茶楼的几个人立刻顾不得忙,搀扶起司马清浅,她的脸色已经苍白极了,下身的血越来越多,叶安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清浅,你……怀孕了么?”叶安然颤抖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司马清浅也是一头雾水。
“快,先去看大夫再说。”说着叶安然也跟着上了马车,马车一路狂奔到汴京最大的医馆。
郎中帮司马清浅施了银针止血后,摇摇头叹息道:“你们来的太晚了,这位夫人已经胎儿不保。”
“什么?”司马清浅感觉一个晴天霹雳下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可是孩子已经不在了,就这样溜走了。
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清浅……?”叶安然想说点什么,但是她发现此时说什么都安慰不了清浅,反而让她更难过。
“王妃娘娘,你什么都不用说,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害了孩子,我不知道已经有身孕了,是我的错。”司马清浅一边哭一边说道。
郎中也在一边叹息:“夫人你的月份太小,你不知道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怀孕初期,最经不起磕磕碰碰,偏偏你遇见了这件事,真是不幸。”
叶安然一听,内疚极了,如果不是她邀请司马清浅出来散心,她就不会跌倒,不跌倒的话,那么孩子就不会有事。
想到这,她脑海里立刻有了一个念头,王爷知道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这时,门外传来马车声,门被一脚踢开,西宫爵一身黑色锦袍,矗立在门口冷眼看着所有人。
“王爷?草民给王爷请安。”看来郎中还算识相,竟然认出了瑞安王。
丝毫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郎中,西宫爵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把板住司马清浅的肩膀问道:“清浅,你怎么了?”
“爷,我们……我们的孩子没有了。”随后司马清浅便一头杵在西宫爵怀中哭泣。
西宫爵脸色一变,随后缓缓的侧过头看着叶安然冷声问道:“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早我见清浅一人在王府发闷,就带她来茶楼,却不想,临走的时候她从楼梯摔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她怀孕了,对不起……。”对于这件事,叶安然也十分难受,她总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
西宫爵缓缓的放开怀中的司马清浅,扬起手,朝着叶安然就是一巴掌。
啪嚓一声,响彻整个医馆,叶安然被打的顿时跌倒在地,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出血丝……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出手害本王的孩子?”西宫爵冷声质问,叶安然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