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声声的呜咽,渐渐变得支离破碎。男人粗狂的喘息声渐渐飘远。
有人在痉挛,有人在嘶吼,古铜和嫩白的对比旖旎糜色,他只顾着自己享受,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儿是何滋味儿。每一次深深绞入都让他有种新的感受,让他迟迟舍不得抽身而退,如此往返流连好几番,已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仍旧意犹未尽,想要抱着她去浴室再欢爱一次时,这才发现她的脸苍白一片。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却毫无回应。
厉焱暗叫不妙。
什么?晕了?
再一侧头,厉焱看见她身下那一滩血后,眸色一黯。
该死!妈的!真经不起折腾!他不得不起来,迅速掏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机……
半个小时后,厉焱的好朋友容烨来了,带上了最好的医疗器械和药物。虽然容烨并不是妇产科医生,但好歹是学医的,总不能让他抱着个女人去妇产科做检查吧。
床上晕迷的漂亮女人像极了被折翼的天使,四肢蜷缩成一团,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
容烨看了看米若,再看了看厉焱,金边眼眶下,眼神略带鄙夷地说:“你小子真是没轻没重,把这么年轻的一个学生妹折腾成这副德行。”
“做个爱,又死不了人。”厉焱不耐烦地答腔,视线扫向米若那张昏睡中的脸时,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怎么样?”
容烨抬眼冷冷反问,“你说呢?”
厉焱咂了咂嘴,慵懒地往一旁沙发上坐下去,静静地等。
“毛细血管轻微破裂,暂时性休克,我给她开点儿药膏,一会儿给她擦上,”说话间,容烨看见米若左脚上的肿伤,不禁蹙了蹙眉,“她都受伤了,你还这么对她?呵,看来这个女人倒是有些特殊。”
话里,有调侃厉焱的意思。容烨是厉焱的好朋友,所以对他的脾性是十分了解的,几何时看见他对一个女人猴急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