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蹑手蹑脚呢,,原來这朱文娟还有个怪习惯,就是特别恨老鼠,这也是小时候到乡下外婆家做客的时候养成的,那些老鼠老是吵得她睡不着,而且就算是弄出声响,老鼠短时间不打架了,可过一会儿又会打起來,让人烦不胜烦,一定要起來把老鼠彻底赶走或是干脆打死才能睡个安稳觉,所以朱文娟一遇到老鼠就想把它给打死。
说來也奇怪,别的小动物朱文娟都怕得要死,就是可爱如小白兔,她都碰也不敢碰,唯独这打老鼠时,朱文娟却总是能拿出连男子汉也汗颜的神奇胆量,不把老鼠打死誓不罢休。
朱文娟离工具间越來越近了,而里面的声响也越來越急促,这群老鼠也太猖獗了,一定要把它们统统打死!朱文娟咬着牙暗暗道,正好旁边的过道上有一把扫帚,她随手拿了过來,高举过头,准备给可恶的‘老鼠们’迎头痛击。
只见朱文娟一个劲步上前,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拉开了工具间的房门,偏生段泽涛之前太猴急,开门的时候只记得把钥匙取下來,却忘记了从里面反锁上,所以朱文娟一拉就把门给拉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朱文娟惊呆了,一个眉目有些熟悉的女人双手叉墙,身体躬成了圆弧,摆出了一个十分羞人的姿势,她的裤子脱落到了膝盖以下,下身完全是赤luo的,而在她的身后同样赤luo着下身的段泽涛和她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被她这一吓,段泽涛那筋脉暴起,仍然十分狰狞的粗长分身一下子从密道中脱落出來了,上面沾着的蜜汁还发着水亮的光泽。
三个人同时石化了,,“啊。”,惊呼声同时响起,比较尖锐的那声是朱文娟发出的,而压低了的却是欧阳芳,而段泽涛则是目瞪口呆,连朱文娟的扫帚打落在他身上都不知道,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朱文娟惊呼一声后,满脸变得通红,心里又羞又惊又怒,这个段泽涛果然不是好东西,居然在这里干这种无耻的坏事,不过最先回过神來的却也是她,她赶紧用手死死蒙住眼睛,不愿再看这令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一幕,轻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流氓。”,一顿足一转身就准备离开。
如果就让朱文娟这么离开,她的惊慌失态势必会惊动宴会厅里的其他人,段泽涛这羞人的秘密只怕就保不住了,交通厅长居然与情人在国际会展中心的工具间里做那种事,这无疑将成为轰动全国的大丑闻,媒体对这样的桃色新闻最感兴趣了,肯定会竞相报道,何况还有国际友人在场,段泽涛的前途肯定就完蛋了,撤职处分是跑不了的,这事就算发生在对性十分开放的M国也是要备受谴责的,M国那位与秘书在办公室里嘿咻的风流总统不就因为桃色事件被迫下台了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组织上不处分段泽涛,他也无颜再在官场混下去了,而发生这样的事,肖家、李家还有江小雪、李梅、孙妙可她们又会怎样看他呢,她们深爱的男人原來也只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以说一场很可能即将改变段泽涛一生命运的危机正向他飞速袭來,而且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