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冰调弄的情绪高涨,正要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忽然怔住,她睡着了?不会吧,她把他玩得欲火焚身之后,她居然就这么无比自在无比淡定的睡着了?就像第一次在酒店时那样,从头到尾她就几乎没把他看进眼底?
该死的!不甘心的伸手将她环抱着转身平躺在窗上,拍拍她娇嫩的脸颊,呼吸均匀,星眸紧闭。好吧,她真的睡着了。
盯着那张美丽青春的脸庞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白玄冰终于只得将自己的身体平躺在她旁边,无比落寞而又无比不甘心的长叹了一口气。
他誓,下次绝对绝对不要在窗上和她生任何争执了!这女人那带刺的个性,真心伤不起啊!不管怎么样,似乎到最后内伤的都是他自己。
寂静的夜里,白玄冰阖眸躺在窗上。过了一会,忽然觉得肚子上一阵重物压来,睁眼一看,原来是睡在旁边的她将一条腿搁到了他的腹部。
唉,虽然早知她的睡相恶劣,但是这时候她做这样一个举动,谁知道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原本想举手把她的腿丢开到一边去,可是不等他作何动作,那女人就像早有预知一样,很快又翻了个身,将另外一条腿和半边身体都朝他攀附了过来。
这回白玄冰彻底成了剪刀脚下被禁锢的一块冷石头,他无语的看着她沉睡的脸,过了一会,居然也受传染似的睡着了。
白玄冰做了一场梦。
在梦境里,有精致的铜质灯树,幽暗暧昧的红烛,随风飘逸的幔帐,古色古香的陈设。
低矮的床榻微微颤抖,轻轻的呻吟声,在静谧的雅室内若有若无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