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屏幕上出现了一个ta女性的身影,她看起来有些促局的样子,目光却好奇地在韶衣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在确认她的身份一样。
“温妮,好久不见了!”韶衣和她打招呼。“最近实习怎么样?”
温妮见她态度依然,忍不住也笑起来,说道:“其实没有多久,也不过是几个月罢了。我最近在皇家药剂研究所呆得很愉快,学到了很多东西。啊——对了,你也回帝星了,有空我去探望你,不过你在皇宫,好像不太方便。”说着,她又看了看韶衣红润的脸蛋,平静的神色,也弄不懂她是不是真的像星空网论坛上说的,就要到情期了。
“很方便啊,若是你想来,你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会让人带你过来的。”她歪了下脑袋,“不过请原谅我可能不能亲自去接你了。”
温妮笑嘻嘻地点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事,倒是从中可以知道韶衣现在的情况,不得不再次感慨,就算知道她原来是个柔弱的oga,也是个与众不同的oga,这种时候,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两人又聊了会儿其他事情,聊的都是温妮的实习和伯恩、罗门、奥兰多等几人的近状,对韶衣这几个月的事情绝口不提,这样体贴的温妮,让韶衣忍不住感觉到窝心。
“对了,我听说杰拉德校长的事情了,为他的逝世难过。”温妮情绪低落地道:“不管杰拉德校长是因为什么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必要再追究了,我始终觉得他是一个伟大的学者,值得我们所有人尊重。”
温妮这话也是许多从皇家军校毕业的学生的心声,可见杰拉德校长在任职其间所作所为极得人心,现在大家已经不想追究他所做的事情,给予死者的尊敬。
等韶衣结束了通话,坐在宫殿廊下吹着风时,一名女官拎着裙子匆匆忙忙地走过来。
“韶小姐,皇后请您去会客厅。”
韶衣转头看她,“有什么事么?”
“有几位尊贵的夫人想见您。”
韶衣慢吞吞地转头看她,在墨蓝色头的女官以为她会说点什么时,便见她抱着金球走了。
所谓尊贵的夫人真的很尊贵,连皇后的脸都可以甩的那种,她们皆是出身帝国几个大家族,各自的丈夫或者长辈皆是军中大佬,皇室也要给她们脸面。
韶衣进来时,这群夫人便掩着唇,哟的笑了一声,其中一位盘着高髻的紫色头的夫人对皇后道:“希拉瑞尔,恭喜了,这孩子看着真是乖巧可人,我看了都喜欢,莫怪雷修会喜欢了。”
“谢谢,我也很喜欢这孩子。”皇后笑容可掬,将韶衣叫了过来,对她道:“这位是费格斯夫人。”
“您好,费格斯夫人。”韶衣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费格斯夫人拉着韶衣的手瞧了瞧,脸上带着愉快的笑纹,叹气道:“连雷修都要娶媳妇了,格莱斯顿却仍是那副浪荡模样,真是让我揪心,还是雷修这孩子好。”
“哪里的话,格莱斯顿不过是没遇到他心动的oga罢了。”
“是啊,莉萨,你在皇后面前说这种话可不行,皇太子和二皇子现在可是依然是个让人扼腕的单身汉。”一位玫红色头的夫人掩着嘴笑道。
经皇后介绍,韶衣知道这位夫人是加里夫人,其丈夫是军部的加里将军,而她的公公是军部的大佬。
皇后接着又介绍在场的其余几位夫人,韶衣敏锐地从皇后的语气中感觉到,除了费格斯夫人,其他的几位夫人皇后并不亲近。而这位费格斯夫人不仅和皇后是年轻时的密友,而且她的儿子格莱斯顿上将也与几位皇子交好,是军部中难得亲皇一派的人。
韶衣安静地坐在皇后身边倾听他们说话,看着皇后游刃有余地对付着几位贵夫人,不动声色地将她们的刺探、讽刺等驳回去。
“这孩子就要成年了吧?”加里夫人从皇后那里讨不了好,便转头看向韶衣,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真是可人怜的孩子,只是……作为一个东方女性,是不是娇小瘦弱了点儿?”这样真的能平安渡过情期么?
皇后用帕子拭着嘴,微笑道:“不必担心她,她可是sss级精神力者,和我的雷修是最相配的。”皇后的语气自豪,有一种土豪在炫耀的感觉,仿佛在说,帝国最年轻的两个sss级精神力者都是我的,你们没份!
加里夫人笑容有些勉强,“话虽是这么说,可是o的强悍,根据情期的时间长短不同,实在是让人担心。”
韶衣:=皿=!这么当着当事人的面评论她的情期时间长短真的是大丈夫么?
可能是被刺激到了,韶衣漫不经心地边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扇边一点一点地捏碎它,等她反应过来后,见那群身份尊贵的夫人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时,才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顿时平静地投去一眼。
这副平静到无辜的模样,又让这群尊贵的夫人刺激得不轻。
那可是用最坚硬的异兽的兽骨做的扇子啊,她怎么可以这么平淡地就捏碎了呢?怨不得皇后说不必担心她,反而应该担心三皇子才对,到时候会不会她也像这样,漫不经心地捏碎三皇子的骨头?
等这些贵客花容失色地离开时,韶衣仍是有些茫然她们到底来干嘛的,而皇后已经拍着桌子狂笑了,对韶衣道:“干得好!”
她干了什么事情?
看到她更茫然的样子,皇后乐不可支,突然现这种无知中将人吓唬一顿的性格简直是个天然黑,将那群来试探的人吓跑,比和她们费心周旋更直截了当又省事情,早知道她就应该将韶衣叫过来直接暴力吓唬才对。
而那群夫人在回去后,对她们家人的回答是:未来的三皇子妃是个力大无穷的oga,不好惹!
当外界又开始传遍了韶衣是个力大无穷的oga时,她的情期在一个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