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牛山村的时候，独孤雁像是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的问道，“你那个叫做如意的弟媳妇如何了？”

独孤雁这样问的时候，巧燕的心中猛然间惊了一下，暗自道，“难道如意全家被杀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吗？”其实为了怕丢人，梅怀六是封锁了这件事情的。反正这是在沧州城里生的，别人也不知道，牛山村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在马山村的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大梅说的？

可是想到大梅那种不抽她几下绝对不愿意多说几句话的性子，相信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她也绝对不会对她的师傅说。因为对她毫无利益。

也许是巧燕早就看透了大梅的性子，她笃定大梅没有告诉她。

果不然，独孤雁在看到巧燕怔忪的时候，赶紧的上前一步，小声地道，“她没有再生孩子吗？我指的是这些。”

巧燕长长地叹气一口，似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反正她现在就是抱定了梅卫就是她的孩子的想法，就是不想多回答。更不想提到如意。

看着巧燕不回答，独孤雁再次的贴着她的身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四周除了光秃秃的山林，什么也没有。冬天的风吹来，灌到脖子里冰冷刺骨。她禁不住缩了一下身子，再次小声地道，“不好意思了，七年前给你的弟媳妇如意生产的时候没有能保住她的孩子。”

巧燕怔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独孤雁，疑惑道，“七年前，如意的孩子在山洞里是你给生的对吗？”

独孤雁再次的点头，似是满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