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画得比较用心,大概一个半小时才收工,她用框裱起来,收藏在储物柜,那是她人生最美的时刻,因为那一刻,她全身心都有一种满足感。
收拾画板时,她正在那儿闷头找内衣:“哪去了呢?”
“在我兜里呢。”我拍了拍裤兜,她现在还做梦呢,刚脱下来我就拿走了。
“你快拿过来!”她用被子裹着自己,央求道。
“不给,正好顺便把事办了。”
“今天是危险期!”
“那是不正好吗?我早想和你有个孩子了。”
“可我想晚一年要,咱们刚搬回来,等集团彻底稳定下来,再要,那个时候我才有心思专心养胎。”
“集团不用你管,我自己就行。”
“那也晚一年。”
“这事由不得你,我说了算!”
“罗阳,阳阳。”
“你叫爸爸都不管用。”
“太霸道了你……唔。”
她还想说什么嘴就被我堵上了,经过刚刚的“求婚”,她已经彻底敞开心扉,虽然有点生涩笨拙,但还算比较主动,会回应我的吻。
“好疼。”
她突然猛拍我的手臂,跟着就抓上去,指甲也抠进去,不安分地蠕动着。
我也没太折磨她,全程都很小心,但有一点我很执着,想她能有个孩子,孩子是维系两个人的基础,所以最后一点没落地留到里面。
“你真的很过分!”其实最后她感觉到我呼吸不对,脚都使力蹬了,但就是蹬不动。
说完她背过身去,捂着小腹不理我,显然是生气了,觉得我不听她的,很不满。
我看了眼染着红色的手绢:“要不手绢送我吧?”
“不可能。”她转过来抢走,捂在怀里睡觉了。
我关了灯去哄她,磨叽了半天,最后答应如果这次不中,以后不准再这样,她才消了气,靠在我怀里睡下。
翌日,还迷糊着我又想要了,就不停地扒拉素素,问她还扛得住不,她摇了摇头,说从昨天到现在一直痛。我就没强求,轻轻地亲吻着,她神经一下子绷紧,推了推我说不要,还问我咋嫩地不嫌弃,我在其耳边嘀咕,说经常和汤贝贝这样。
“不要和我说啦。”素素耳根瞬间通红,开始穿衣起床。
接下来,我们先配合布置酒席的人摆放桌子,然后又去了一趟墓地,这次是牵着手去的,她不觉得别扭,我更加没不好意思。
当晚,我和汤贝贝兴奋地睡不着觉,明天就是我们人生当中最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不紧张不兴奋。
最后把婉儿哄睡着,放到婴儿床上,汤贝贝嘴里说着拒绝,但最后还是红着脸配合了。
可到最后,汤贝贝突然哭了,没出声却流着泪。
我以为她在计较伴娘团的事,就从后面拥着她:“贝贝,对不起!”
汤贝贝回头看我一眼,忽然止住眼泪:“你也知道对不起我了?”
“一直都觉得。”
汤贝贝突然轻笑一声:“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以为我在为伴娘团的事哭对不对,但不是,你也太小看人了,今天我们一大帮人坐那儿谈心,听到她们每个人的真实心声,我是感动哭的。但你确实对不起我,可能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两年来我们伤心过、愉快过,但在一起的开心和记忆都无法被代替,我的世界里你无可取代,同样的我也离不开你。所以你当初偷吃,我选择了默认,但是有一点,你以后一定要加倍对我好。”
“不然呢?”
“那我就咬死你再自杀,同归于尽。”汤贝贝瞪着眼睛说道。
“别,贝贝,贝儿!”
汤贝贝噗呲笑出声:“吓你的啦,瞅你那小胆儿,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偷吃。”说着叹了口气,“谁让我喜欢你呢,我做人可能没什么优点,但对喜欢的人,巴不得能推心置腹捧在手里呵护着,算你命好,谁让我稀里糊涂爱上你呢。”
第二天,我和汤贝贝的婚礼如期举行,就在小镇的老宅,参加婚礼的宾客很多,现场的火爆,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其实有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伴娘个个都穿的美若天仙,还和新娘一起上了婚台,当中的微妙有些人能懂,但只能私下议论,不会摆在明面上讲,但议论归议论,很多人心里还是竖大拇指的。
赛琳娜最终还是提了裙摆,伴娘团是小姨为的六女,加上汤贝贝刚好是七个。
长辈那边的仪式行完,主婚人带我们回到婚台上,望着我说:“罗阳先生,你愿意娶眼前这个女子为妻,一生爱护她吗?”
“我愿意!”我大喊出来,目光扫视每个女人,最后在汤贝贝这里停下。
主婚人再问汤贝贝:“汤贝贝小姐,你愿意嫁给对面的男子,厮守一生吗?”
“我要话筒。”
汤贝贝说出来的时候,我蒙了,以为她要搞事情,结果她接过去,大声喊:“我愿意!但不是一生,要生生厮守!”
那一刻,我眼睛都湿润了。
……
婚宴最终落下帷幕,我们在小镇办了篝火晚会,赛琳娜当夜离开,走前找我告别,我说了句珍重转过身不再言语。接下来半个月里,我们按当地习俗走访了亲戚朋友,半个月后,众女一起秘密定下八个地方,强行捆绑着我去度蜜月。
……
两年后,汤贝贝去三中教书,各女的生意也忙起来。
消失两年的山田惠子有了消息,回来那天脸色特苍白,我给她熬了几个月的汤才补回来。
伊姬还在坚强地服刑,我每个月都去看望她。
我和小姨去东北打猎,走前把刚满一岁的儿女留给冷月照顾,我也没想到第一次就中,还中了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