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典型的得寸进尺。
天不怕地不怕,给根杆子就能顺着往上爬的主。
若是稍微打压,就能收敛些许,否则,只会助长她的胆子。
身份?
她倒是差点忘了,他给她的身份是什么。
“不就是奴隶么,我没忘。您上官少爷说的话,我怎么敢忘呢。”苏芙用力掰开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下床。
进了盥洗室,镜子中,那张结了痂的脸,深深刺激着她的眼球。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她用力的闭了闭眼,在心中暗暗道,苏芙啊苏芙,你何必跟上官凌起冲突。
对你没有一丁点好处。
别忘了,现在还要靠他,才能把这张脸治好。
更何况,现在脸还没好,跟他闹翻,不是明智之举。
洗漱好,苏芙在盥洗室里冷静了一会儿,才离开盥洗室。
客房里,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上官凌的身影。
她打开客房门,走廊上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看着她:“小疯子,你该走了。”
苏芙一手握紧了把门,“上官凌呢?”
“少爷有事先走了。”
先走了?
这么蹩脚的借口,苏芙才不相信。
“你们等我一会儿。”
苏芙回到客房,从抽屉里拿出笔和纸,留了几句话给赵秋絮,让她不要担心,她先走了。
把字条放在茶几上,用笔压着,她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