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乐抚着曹芳馨的胳膊肘儿说:“说什么呢宝贝?什么我的钱?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以后咱家的钱,全归你管,我留不住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有两个能花三个!是吧?咱家由你当掌柜,生活不就快乐和幸福了吗?”
曹芳馨说:“还算你会说话?等你的伤了,我要好好地慰劳慰劳你!”
王凯乐坏笑道:“怎么慰劳我?”
曹芳馨亲了下王凯乐的嘴说:“让你快活啊!”
王凯乐也亲了下曹芳馨的嘴说:“说具体点儿,怎么能让我快活啊?”
曹芳馨说:“这就是我刚才没对你说的你的第二个优点了。你那方面的能力,不错,我让你发挥你的长处!好了吧?”
王凯乐笑了说:“行,一言为定!”
曹芳馨没笑,她握着王凯乐的手说:“一言九鼎!”
一周之后的晚上七点钟,王凯乐和黄光遥在饭店的单间里边吃边喝边聊。
王凯乐说:“你知道什么是受罪吗哥们?”黄光遥说:“受罪?那要看指的是哪一方面了。反正,从小到大,我受的罪还真是不多。你是受过了,好几次了吧?在学校里差点儿被人揍死,前不久又被五六七揍伤了,还有吗?”
“当然有了!我觉得不但我有,你也有。”
“我也有?什么样的罪?”
“不瞒你说光遥,我和曹芳馨在一起,你和白蒙蒙在一起,说是享受,一点儿也不假;说是受罪呢,一点儿也不虚!”
“怎么了还扯上我?”
“你知道吗?不说以前的事,就这几天,我从医院里出来,哎哟,你不知道,我哪儿能应付得过来她呢?我这身体,今天要不好好补补,睡觉的时候还要运动,大汗淋漓的,气喘吁吁的,那不是受罪是什么你说?”
“你这小子,怎么能说是受罪呢?”
“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
“那就是你和白蒙蒙不住在一起,或住在一起天天都是分开睡的,是不是?”
“那倒不是。天天都住在一起,还天天都在一起睡。”
“你能应付得了?”
“当然能了!”
“我就不行。也可能这次真让那个可恶的五六七把我揍狠了,内脏出了问题。”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睡觉,不和曹芳馨亲热吗?”
“我当然想了。可我想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睡觉,能睡成吗?曹芳馨老撩我,她说她现在那方面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只要我和她在一起,她说她怎么也忍不住,甚至是忍无可忍!我要是不理他,她和我能睡得成好觉吗?”
“胡扯淡吧你?她能老撩你?她真是怎么也忍不住?她难道不清楚你身上有伤,就算伤好了也是刚好?”
“我不是喜欢吹牛皮吗?我说我的身体特棒,我在那方面总也没有不行的时候。她信了我的话,以为我的身体没有一点点儿事了呢!”
“王凯乐,你这个东西,真不是东西!”
“黄光遥,你这个东西,真是个东西!”
两个人都笑了。
快吃饱喝足的时候,王凯乐说:“你说,马丽丽怎么样?”黄光遥说:“什么怎么样?”
“美不美?性感不性感?”
“美,性感。”
“你想过和她好没有?”
“想过,那是在与白蒙蒙确定恋爱关系之前。”
“我也想过。我想和她好是在你与白蒙蒙确定关系之后。”
“你想和她好?不仅如此吧?说,你和她好过没有?”
“好过。”
“真的?”
“在你面前我能说假话吗?真和她好过,还不止一次。”
“怎么好的?有实质?”
“那当然了,没有实质性的关系,能叫好吗?”
“啊!你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