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修炼《凝魂诀》，还以黄级魄突破到凝魂期！？”江维听得一怔。

连江维都知道，《凝魂诀》这样的功法，只能修炼到凝魂初期，是鬼界最差的功法；一旦以《凝魂诀》为基础突破到凝魂期，那日后几乎就没法有分毫的进步了。而黄级魄，更是最垃圾的魄；使用了黄级魄，日后几乎别想晋升燃魄期——而这两样鬼界最垃圾的东西，白夜月都凑齐了！

“后来我想尽办法，想要转修其他功法；不过因为当时我的修为已经是凝魂期了，魂魄也几乎已经定型了，所以想要转修非常非常之难……费尽心思，也只让自己修炼到了凝魂圆满而已；而我明白，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白夜月叹道，“而且，我的悟性也不怎么样，在境界领悟方面非常地弱；哪怕到了凝魂期，却依旧没能领悟到洞悉之境……”

倒也不是说白夜月的悟性差得惨不忍睹，事实上，很多凝魂期鬼修，都没有达到洞悉之境，这很正常。不过，白夜月的比较对象，不是那群弱者，而是那些强者、天才；所以这一比较，白夜月的悟性就显得很差了！

“天赋、悟性，这些都是天生的，没有办法改变……除非轮回转世！”白夜月道，“我的天赋不错，不过被我自己给练废了；我的悟性本来就不好，这也无需多说——虽然我在真灵幻术方面的成就很高，但是……因为修为的限制，我的幻术，也差不多修炼到一个极限了；如果修为不能进步，不能突破到燃魄期，那我也很难再幻术上取得什么进步了……”

白夜月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于是，当我的幻术到达了瓶颈后，我又转而研究我的《打架学》……毫不客气地说，我所研究的《打架学》，就算对鬼王乃至不灭鬼君，都有着不少的借鉴作用在！”摇了摇头，自嘲一笑，白夜月继续说道，“只是，我的修为终究是低了一些，哪怕是苦心研究出的《打架学》，也只能让鬼王、鬼君级的强者稍微借鉴一番而已……”

可以看出，白夜月是一个心很高的人，而且天赋也非常异禀；只是，因为在修炼的前期阶段，没有得到什么好的指点，走错了路，到现在变得寸步难行……关于白夜月的传说，不光是天荒阁的高层们知道，就连万屠鬼君等也都知晓，甚至连判官大人都有所耳闻；这些大能们非常心痛白夜月的经历，但却束手无策。

而且，因为《打架学》给了那些鬼王、鬼君们不少的启示，所以不少鬼王、鬼君级的大能，都对白夜月很是客气——甚至，白夜月还能直接联系到不少鬼君级的强者。

如果不是白夜月向万屠鬼君求救，那万屠鬼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来。当然，万屠鬼君赶到之后，并没有立马出手，而是躲在高空之上看了一会戏；等到现白夜月确实有生命危险时，这才神兵天将一般忽然杀出。

“原来……”江维也是第一次知道师父的传说，听了这些之后，江维也感到无比地遗憾。

本来，像白夜月这样的天才，应当是纵横鬼界的存在；可是，因为走错了路，白夜月的修为止步在了凝魂期——以这样的修为，想要纵横鬼界，简直痴人说梦！

“江维！”白夜月郑重道，“师父这一辈子，算是练废掉了……可是，你却有着无限的希望在；日后，你完全可能成为一位纵横鬼界的大能者！”

白夜月在培养江维和林念落的时候，也是在他们身上寄托了自己的不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