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上前几步跨,走到桌子跟前,拨开了桌子上堆积的那些杂物,然后又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木偶娃娃的踪迹!
这娃娃该不会是让外婆当垃圾给扔了吧!
我正暗想着,这会,白秋远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给我,用纸巾擦了几把,对我说是不是这个木偶?
我立即就把木偶从他的手上拿过来了,看着这个木偶娃娃挺着个大肚子,满脸的笑,是我的,是我妈留给我的木偶娃娃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拿起这尊木偶的时候,想起从去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情绪激动的有点想哭。
“这是你妈留给你的是吗?”白秋远看着我手中的木偶娃娃问我。
“嗯,是。我爸说这个娃娃是我妈亲手做的,做完后就走了。”
白秋远从我的手中接过这个木偶娃娃,想是在低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一般来说,既然是最后的东西,就一定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说着他自己拿着我的娃娃,上下左右的翻弄,在最后那修长的手指拂过木偶娃娃的头发时,忽然停住了,轻轻的拔下了一根,用食指和中指捻了捻,放在鼻尖一闻,然后抬起眼来对我说,这是婴儿头上的胎发,浸泡在了一种密咒调和成的水中,才会长成这么又粗又长的头发的。
胎发?我妈为什么要用胎发给我做小木偶的头发?我问白秋远,这头发是不是我的?
白秋远很随意的伸手托着我的一缕头发,放在他鼻尖一过,摇了摇头,说不是。
那就很奇怪了,那这胎发是我妈从哪里得来的?
我顿时就想到了一个人,白秋远也想到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是我姐姐,那个和我一同出身,还把我的皮换走的姐姐,可是为什么我妈要把我姐姐的胎发费劲心思的做成木偶的头发?难道是想让我纪念我还有一个姐姐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就不会把这件事情弄得这么的复杂,我妈一定是想要通过这头发跟我表达一些不能轻易说出口的话。
现在我和白秋远谁都猜不出,眼看着现在将近十二点了,唐安歌因该快要回去了吧,要是他没见我在家的话,一定会担心的。
我拜托白秋远现在可不可送我回去?要是唐安歌回去没见着我的话,一定又会东找西找的。
白秋远也没说,开了车门意示我上车。
有时候我觉得白秋远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都这么大了还单着,真的是可惜了,要是他那毒嘴冷性子改改,说不定就有人看上他了。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说的没错的,之前提醒过白秋远好多次,别天天黑着个脸跟谁欠他几百万般,可是他就是改不了。注定是孤老终身的料。
白秋远送我上山,把我送到古墓的时候,也不进来坐会,临走的时候叫我有事需要他帮忙的话,就用他买给我的纸画画吧。
跟他们这种人在一起就是累,明明一两句话就可以说完的话要拖到好久才能揭开,他们都是神人,就知道糊弄我们这些愚笨的人。
我在古墓里将近等到凌晨两点,才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是唐安歌的,我赶紧的走出房,这时正好唐安歌已经回到了大厅了。
回来的有三个人,唐安歌,小郎,还有:——晋阳公主。
我不明白唐安歌怎么把晋阳公主给带回来了。
小郎看见了我,立即向我怀里铺了过来,问我是不是不要他了?
我抱住了小郎,说我怎么舍得不要他,只是妈妈头有点疼,先回来休息了会。说完后,抬起脸来看向唐安歌,他受了伤,手掌捂着胸口,而晋阳公主倚在他的胸口前,看起来无比的小鸟依人,手也很体贴的捂着唐安歌的伤口处,满脸心疼的看着唐安歌。
“采薇,晋阳现在已经脱离了小杨妃的控制了,现在也没地方去,这丫头要和我们住在一起,你看成不成?不行的话,我再找过地方。”说着对着倚在他怀里的晋阳公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