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是你自己说要爱我的,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的一切,但是从你说爱我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了,等出去之后我们也会是夫妻,我不想我的妻子在和我好的时候,春梦里的男人竟然是别人,你要什么,我都可给你。”
一时间,我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每件事情,都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是我预算错了,我从来就没有经历过我说喜欢白秋远后是什么样子,本来对他无比的愧疚,想今后要是发生什么危险了,我会拿命救他的,可是现在,忽然有种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是我对不起他在先,看着白秋远认真的眼神,我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是不能欺骗他的,是我对不起他,我也愧疚,我想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他,如果他帮忙的话,那我万般感谢,如果他不肯帮的话,我也没办法,如果唐安歌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而非要我们自相残杀,那我死的也会心甘情愿。
“白秋远,其实,其实我白天对你说的话——。”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你已经对我说出口,而我已经认真听你了你的话,只要你不骗我,不再与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你做什么,我都肯原谅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我喉咙里的话,全都被白秋远这席话给堵了回去,看着他,白秋远也看着我,笑了一下,将我滑下肩膀的衣服提了上来,对我说要是下次再做这样的梦的话就喊他,魂魄入梦的时候都是没有灵力的,很轻易的就能对付,还说如果来不急叫他,那他明天给我块能辟邪的玉,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底下,就能防被鬼物侵扰……。
“我困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打断了白秋远说的话。
“今晚我陪你,放心,我不和你同睡,我就坐在你床边,守着你,以免你又被鬼物缠上。”
我惊讶的看着白秋远,只见他真的搬了个椅子坐在我的床边,手肘撑在床边的桌子上,用手抚摸了下我的头发,叫我早点睡距离天亮还好几个小时呢,说着的时候,他自己先把灯关了,在昏暗里,像是尊黑黑的雕像矗立在我的床边,看起来都无比的阴森诡异。
整个晚上,我就这么盯着白秋远看,没合过一下眼,直到天亮。
白秋远醒来的时候,见我还是这么看着他,有些吃惊,问我是不是一晚没睡。
“不是,刚醒。”本不想说话,但又怕白秋远问长问短,说完直接起身,叫他出去,我要穿衣服。
白秋远问我要穿哪件,他帮我从箱子里拿,省的我下床了。
“放在箱子最上面的那套衣服。”
我真的是快要憋的发疯了,但是我脸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一遍遍的默念这是我自找的,这是我自找的。
白秋远像个很体贴的丈夫一般,真的很仔细的将我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抖好,放在他的臂弯里,准备给我,而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我身上正好也穿着睡衣,白秋远便去开门。
是杨倩和胡天保,杨倩见开门的是白秋远,瞪得眼睛都大了,再看看白秋远臂弯里我的衣服,然后又看了看我满脸疲惫的坐在床上,顿时一副像是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对着白秋远书说打扰了,打扰了!说着拉着胡天保飞快的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了门外传来了杨倩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的声音。
白天我想找这家的男主人巫师问问,问问唐安歌中了那三道符咒,会不会有事,但是却的没想到女主人说巫师去给那家死了儿子的藏民家镇法还没有回来,她们藏族有习俗,就是在死者死了后三天,是要请喇嘛和法师念经镇法超度的,过完了头三天,才可以天葬。
女主人闲着没事,拿出她家里人的衣服来补,和我坐在一起,对我说其实啊,她不想让巫师去给尸体镇法的,那个藏民家死的那个儿子,是用刀子刺伤了人,好不容易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前几天刚回家,兴奋的喝了一晚上的酒,结果喝死了,这种坏人,是最容起尸变成行尸,这种行尸她小时候见过,是在牧区死的人,没办法举行天葬,就暴尸荒野,一旦起尸,这种尸体就会来害人,他只会直走,见人就抓,让别人也变成行尸,不会弯腰,也不会转头,恐怖的很。
这听的我后背都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刚想回屋缓缓,这会外面匆匆的跑进来一个藏民,嘴里叫着我听不懂的藏语,但是女主人的脸色已经大变,转过头看向我:
“强巴(巫师的名字)请你和你们的那个师父过去一下,好像,好像是要起尸了,强巴他们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