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觉得今天的信息来太大了,都有些吃不消了。
然而,过了还没五分钟,良辰就抛给了他一个更大的爆炸信息:“我承认,我的做法不妥,但是当时那情况,我不那么做,她就嫁给沈凉年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沈凉年他……”
良辰嘲笑的“呵”了一声,才继续说:“跟你口中的那个乔温暖,背着景好好鬼混了两年!”
从容一瞬间变幻了好几种神态,最后变成了僵硬。
“你跟沈凉年是大学同学,你知道,当初他那公司开起来,用的都是景好好的钱。”良辰默了会儿,“我查过景好好的过去,十五六岁的一个小女孩,跑龙套,为了可怜巴巴的几百块钱的跑龙套费,在大冬天里,只是穿了单衣,跪了一晚上。”
从容扯了扯嘴巴,说不出话来,刚刚喝下去的那些酒,有些反胃。
他拿出一根烟,递给良辰,然后自己嘴里叼了一根。
两个人接下来没什么交谈,只是自顾自的吸着烟。
过了好久,从容才打破了安静:“阿辰,这些事我真不知道,凉年也没跟我说过。”
从容顿了顿,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才有些唏嘘的说:“说真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而且我也承认,这是男人的本性,足够贱,老姜惹人嫌,新姜乐翻天,但是,我真的觉得,凉年和景好好的过去,我一直认为,是共苦走来的,这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沈凉年的身上……说真的,我也没想到凉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