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破涕为笑,说道:“别说这话,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我爹爹有钱有势,那跟我又有何关系?!”
顿了顿,她说:“那种情况下,你还能做到这样,已经足够了,最起码比我爹要合格多了!你放心,这是我自愿的!”
岑牧只得微微一叹,这误会恐怕短时间是消除不掉了,这会儿,唐馨这小姑娘恐怕是内心受了创伤,自己若是礼貌待她,保持距离,反倒会加深她内心的孤寂感,这就跟当年捡到果果一样,只是一天,果果就把自己当成了依靠,最值得信赖的人。
这时,岑牧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笑。
岑牧囧然,抚了抚肚子,说道:“好吧!现在什么时候了?”
唐馨看了看腕表,说道:“半夜呢?你伤还没好,快睡吧!”
唐馨作势替他盖好被子,有些融入角色。
岑牧看了看四周,说道:“要不你找个房间,我去其他地方睡?你坐一夜,怎么受得了?”
就算两人再亲近,还不能逾越这条底线。
唐馨的脸色黯淡下来,说道:“没有!只有这房间是属于我的,到明天,这房间都不是我的了。”
岑牧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唐馨大声道:“明天我要向所有人宣布我的决定,一旦宣布,这些东西就不再属于我了,我是属于你的财产!你要好好保护我!!”
岑牧无奈,说道:“那好吧!那你也上来休息,”见唐馨有些犹豫,岑牧促狭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唐馨羞红了脸,嗔道:“相信你才怪,我要上去了,还不是任你摆布!”
岑牧呵呵一笑,用指勾碰了碰她的大眼袋,笑道:“你看,现在已经成一只熊猫了!明天就要变成熊猫奶奶了!”
唐馨嬉笑着,捶了他一下,嗔怪道:“哪有?!我天生恢复力强,明天就好了!我就坐这里,我是女奴,您是主人!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
岑牧心想,要说鸠占鹊巢,那自己才是那只大斑鸠。
岑牧见她如此倔犟,干脆简单粗暴,直接将她拉上床来,在她qq弹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既然是我女奴,那就要听主人的话,给我滚上来!侍寝!”
“哼!你还真把持身份了!看我不扁你!”唐馨扬起粉拳,气势汹汹往岑牧身上扑来。
两人在床上厮闹,滚成一团,作为女奴,却丝毫没有自觉,一副受宠的公主架势。
不过,不管怎么厮打终归是岑牧占便宜,身体接触摩擦之下,下面又起了反应,岑牧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诱惑。
岑牧凶道:“呐!别闹了,再闹,我就要把你吃了!”
没想到唐馨这丫头人前端庄,人后却是顽皮妖娆,也许是觉得岑牧好欺负,竟好奇把玩岑牧胯下那团异物,像是三岁儿童见到一个无比新奇的玩具一般,只想探索它的特点。
唐馨嬉笑道:“快嘛!让我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能变大,变小,跟橡皮人一样!”
岑牧无奈,将唐馨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唐馨的屁股弓了起来,臀-瓣圆圆有如一轮满月,而她此刻却是转过头,回送一汪秋波,鬓乱钗横,一副幽怨的模样,像是在控诉岑牧的暴行。
见威胁没有作用,岑牧把牙一咬,干脆来真的。
他将唐馨大腿一拉,让她大字趴到床上,另一手拽住她的裤带往下一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暴露在灯光之下。
唐馨一声惊呼,像只虾子一样缩成一团,有些部位是保护住了,却是将整瓣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边,一条纯白色印着卡通图片的内裤出现在眼前。
岑牧只觉得血脉泵张,脑海中再次浮现小黑屋中的情形和唐馨赤身的美妙,而此刻,身下之人却是禁闭双眼,脸颊潮红,眉宇之间,七分紧张,两分期许,一分忧虑,她不再反抗,仿佛认命了一般,任自己摆布。
岑牧此刻心中也是天人交战,最近对自己的考验实在是太多了,定力也越来越差。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悄不可闻的叹息,只有岑牧的听觉过滤能力才能从风吹、树摇、虫鸣声中分辨出这一声。
岑牧一愣,随即苦笑,身体一僵,张开的双手软下来,轻轻倒在唐馨身后,将她拥入怀中,不再动作。
等了良久,唐馨始终没有等来狂风骤雨,睁开迷离的双眼,问道:“岑哥哥,怎么了?”
岑牧心中苦笑,怎么了?你老爹都在门外看着,他如何能下手?演一场春-宫图给老丈人看?这事情岑牧怎么做得出!
岑牧一面抚着她软软的肚皮,一面说道:“小馨,还不到时候,咱们不急,好吗?”
这会儿,连岑牧都有些鄙视自己的虚伪,不过,他又不好跟她详细解释,现在这对父女正在气头上。
听在耳里,唐馨却是觉得异常感动,能在这种关头三番两次悬崖勒马,控制住自己的,这样的男人值得托付?她暗自下了一个决定,重重嗯了一声,顺带对岑牧的行为又放纵几分,除了最敏感的地带,其余部位全然解锁。
而岑牧也只能把玩唐馨胸前的两团凸起,解解馋,初尝男女之间的乐事,这对年青男女便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就这么在情-欲、爱-欲与理智的边缘徘徊,煎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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