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府修炼的日子非常规律,五点起床开始训练,七点唐馨会送来早餐,上午做各种静-功、慢动训练和一系列辅助训练,一直练到中午,午餐可以回到那座小院,相对正式一些,吃得最丰富最营养,午休一个小时,然后,开始下午的训练,下午唐霄会教岑牧八极拳,陪他搭手走圈,一直持续到日落。
人多的时候,岑牧可以参加唐家的晚宴,人少的时候,就在小院里和唐馨一起吃,晚上的时间随岑牧支配,可以在小院中继续锻炼,也可以看看书籍,修身养性,岑牧长时间的自觉自律,让唐霄很是放心,对于他的约束少了许多,也就是白天抓一抓他练功。
最近唐府的女眷都有些钱,因此,唐府的人聚齐的机会不多,几位师娘和儿女都在外面旅游散心,怕是要到“止戈节”,一家人才会聚齐。
岑牧有想法跟唐霄坦白一些过去的事情,特意选了一天晚上,他拉着唐馨去找唐霄和宋宛如师娘。
在唐府走了大半圈,最终在宋师娘的小院,找到了两人,看情况,他们来的不太是时候,小院关着门,里边传来一阵嘤嘤嗯嗯的声音。
岑牧和唐馨一脸尴尬,转身离开小院,在周围又转了大半个小时,再回头,见里面已经熄灯休息,岑牧厚着脸皮在院门外喊门,说明来意,等了一会儿,岑牧与唐馨被迎进门。
打扰师父和师娘休息,岑牧很是不好意思,四人移步侧厅。
宋师娘问道:“小牧是来找你师父的?”
四人坐定,宋师娘房内的丫鬟煮水,泡茶,很快,给四人端上几杯香茗,便阖上门,出去了。
岑牧等她离开,才说道:“都找的,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二位,还真跟宋师娘有些关系。”
“哦?”这话一出,勾起其余三人的兴趣。
“宋裳。”岑牧吐出一个名字,道:“宋师娘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宋宛如微微一惊,反问道:“你怎么认识裳儿?她是我大姐的女儿,我如何不认识?!”
于是,岑牧将自己在罗宋城水道区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与自己的至亲有旧,宋宛如对岑牧的态度又亲近几分,笑道:“难怪那天你听到我名字,表现有些异常,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
岑牧嗯了一声,说道:“裳姐和石叔待我,恩同再造,没有他们,也许我早就死在东片区了,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他们的近况,宋阿姨知道吗?”
宋宛如颔道:“裳儿回了宋家,她的女儿和一个失声小姑娘都挺好的,不过,你提到的石叔,他恐怕不太好。”
“啊?!”岑牧大吃一惊,追问道:“他怎么了?”
“他实力太弱,被宋家送进了军队,五年没有成就,怕是此生与裳儿无缘了!”说罢,宋宛如幽幽一叹。
没死就算是好消息,岑牧心中稍定,只是宋家这做法,还是让人有些惋惜。
岑牧想了想,说:“这做法有点不近人情啊!裳姐和石叔都有了女儿,这样生生将他们分开,不怕孤儿寡母伤心吗?”
宋宛如面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赞同道:“可不是吗?我也是这样想,但这是家主的决定,裳儿请动她奶奶出面都无济于事。”
岑牧微微一叹,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干涉宋家的家事,不过,能听到石叔还活着的消息,已经算是好消息了,以后有空得去一趟罗宋,看望一下小果。
唐霄问道:“你提到的那个石叔,他是不是纳森佣兵团的旧人?”
岑牧不知他师父为何有此疑问,说道:“是的。”
“那就对了,宋家这般做法恐怕是有深意的。”
“怎么说?”岑牧与宋宛如齐齐诧异。